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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希泽了然,这就是一个家族的底蕴。也许不能保证家族每代都繁荣昌盛,但只要不做出决策性的错误,鲜少有人能将他们拉下来。

“怎么样?魔力不够了吧?那个小太阳是不是耗尽了你大半的魔力。”

陈景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眉飞色舞地挑衅陆承逸。

陆承逸狡黠一笑,唇角轻扬,双臂大开大合。

“天启魔法-烈日-阳焱”

消失的小太阳再次出现。

陈景舟见状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这是什么鬼?”

“刚才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阳焱的目标落在陈景舟身前的空地上,巨大的碰撞产生的能量波动,掀起周围的泥土。

雅儿挡在陈景舟身前,身上出现一道道血纹。

“输了。”陈轶稻没等烟气散去,就知晓了最后的结果。他拄着拐杖离开,没人知道他曾来过。

“陈景舟学长这是输了?”

秦安睿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就算他撑下来也算是输了。如果承逸起了杀心,就会把目标对准景舟。届时景舟肯定挡不下来。”

“走吧,我们去看看。”秦安睿先一步走了过去。

许希泽连忙跟上。

离爆炸中心越近,周围的温度就越高。

体感温度早已超过了六十摄氏度。

“咳咳。”

烟雾中,陈景舟颤悠悠地站起身,两条修长的腿在不停战栗。右腿歪曲,看那样子明显是骨折了。

许希泽对准陈景舟,连上链子,进行精准治疗。

等治愈的光芒散去,陈景舟又恢复到活蹦乱跳的状态。

“小逸子,你这招可以啊,威力这么大。你刚才那招阳焱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说。”

“嘁,爱说不说。”

陈景舟与陆承逸的对战是结束了,但是他们的战场还没有结束。

秦安睿双臂抱胸,一脸幸灾乐祸。

“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把这里恢复原状。”

陈景舟和陆承逸环顾四周,原本的花花草草已经化为灰烬。

两人相视一眼,互相甩锅。

“是你的魔法造成这么大的破坏力,你要负全责!”

“是你要找我对战的,这里该由你来负责!”

两人同时开口,眼中闪烁着火苗。

“你负责!”

“这是你的问题!”

秦安睿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这样。

他左手打了个响指,空地上冒出嫩芽,第二个响指响起,空地被绿油油的草木掩盖。绿油油的一片中点缀着一抹艳丽。

许希泽把秦安睿行云流水的动作尽收眼底。

暗自腹诽:这动作很熟练啊,没少干吧?

“小师叔,他们以前也这样吗?”

许希泽指了指又和好如初,成为好哥俩的两人,仿佛刚才争执的人不是他俩。

“小睿,还是你好。”

“安睿,干得不错。”

“呵呵。”

许希泽:“……”

“不过吧,我家这里种的是郁金香,不是蒲公英,小睿,这点得改改,不然爷爷会发现的。”

秦安睿扯了一个阴森的笑脸,“哦?是这样吗?那要不你自己去种?”

“啊哈哈,不用了。”

陈景舟见状连忙闭嘴,纵使如此他还是被秦安睿收拾了一顿。

许希泽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藤蔓钻进陈景舟的衣服内,开始了惨绝人寰的挠痒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哈哈哈…我错了……”

一旁的陆承逸看到陈景舟的惨状刚想开口,就接收到秦安睿的死亡凝视,瞬间闭嘴。

许希泽乖乖地站在秦安睿旁边当透明人。

等陈景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秦安睿才把他从半空中放了下来。

秦安睿拍了拍手,说道:“出场费记得给一下,一株草一颗四十级的魂珠。”

许希泽:?(?–?)?

原来是有偿的啊?

那就好说了。

“陈学长,还有我的出场费。治疗一下给个几十颗四十级的魂珠不过分吧?”

许希泽眉眼弯起,又看向陆承逸,“陆学长,还有你的。我给你打折扣价,一百颗。”

陆承逸:“……”

这怕不是折扣价,是打骨折吧。

“给,必须给,要多少有多少。”

陆承逸叹了一口气,这些魂珠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对其他三人来说也是这样。

四人在陈堡又住了一晚,有了第一天的经验。许希泽这次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不用秦安睿叫,就自觉地起床洗漱。

“今天很主动嘛。”

秦安睿坐起身,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打了一个哈欠。

“哈~,舒服。”

许希泽腹诽:还不是怕你那根痒痒藤,不然我势必还要再睡五分钟。

“既然你都起来了,那我再躺着就不合适了。”

秦安睿下床,拿着整齐摆在床头柜上的白衬衣,披到身上。

许希泽艳羡地盯着秦安睿,看了看人家的腹肌、肱三头肌、肱二头肌、胸大肌、斜方肌……

又看了看自己的……

算了,不看也罢。

“小师叔,我平时也没看你怎么动啊,你的胸肌腹肌都是怎么练出来的?”

“噗嗤。”

秦安睿嘴角微微上扬,挑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运动的,我可是经常运动的。只不过是在你不在的时候。”

许希泽:???

“啊?什么叫我不在的时候?运动不应该每天都要坚持吗?”

秦安睿舔了舔嘴唇,笑得十分邪魅。

“那我下次运动的时候,你也来看看?”

许希泽:!!!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地缝钻机去。

“小师叔!”

“怎么了?不是你想看的吗?”

一看到秦安睿那故作无辜的表,许希泽就恨不得撕烂他的脸,还有那张嘴!

可惜他打不过,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透露出一点这种想法,下一秒他就会被迫收到一份挠痒套餐。

“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的坏话?”

秦安睿挑眉。

许希泽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秦安睿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你在心里说我坏话也没事的,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许希泽:呵呵,您说的对。

“赶紧走吧,不跟你闹了。”

秦安睿取下挂在衣架上的黑色外套,套在身上,边说边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