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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抬着方桌出了门,就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

将桌子放下,一大妈放下搪瓷盆。

“人都到齐了没有?”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很快陆陆续续的有人聚了过来,等到的差不多了,一大妈笑呵呵的端着盆走进人群,让没人都抓点。

但没过多久,就发现她干儿子没在,问道:“唉,柱子呢?怎么不见他?”

“这呢,这呢,我来了。”

何雨柱举手招呼着走了过来,随手抓了点瓜子花生,就凑到李清河身边。

“嘿,怎么哪都有你啊。”

许大茂正嗑着瓜子跟李清河抱怨,看到何雨柱,立刻不乐意了。

“你管得着嘛你,我爱站哪站哪,你家啊,管的那么宽。”何雨柱不甘示弱,立马怼了回去。

李清河被两人吵得头疼,好好的一个集体拜年,两人还能吵起来,连忙推了两人一下,“行了,都安静点,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眼看人差不多了,前面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易中海站了起来,“今天呢,是一九六六年大年初一,新一年的头一天......”

“别落字啊,是六六年春节的......大年初一头一天。”何雨柱在下面插嘴。

李清河挑了挑眉,“我说柱子哥,你挑什么刺儿啊,他是你干爹,要大义灭亲啊你。”

“你才大义灭亲呢,就因为是我干爹,我才有义务提醒他。”何雨柱连忙解释。

他也暗暗怪自己嘴贱,好好的插嘴干嘛。

“行了,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是别说话了。”闫埠贵被坑了一把,立刻暗刺刺的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

易中海有些心累,但怎么说也是给他养老的干儿子,只能打个圆场,“刚才说的不太严谨,我重说一次。”

“今天是一九六六年,大年初一的头一天,二大爷跟三大爷呢,提议搞个团拜,我非常赞成。

“这个形式特别好,这样就避免了往年春节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以前,有钱的呢,能拿出钱来给孩子发压岁钱,可是啊,有的确实困难,实在拿不出来。

“既然大伙都同意,集体拜年这个形式,我觉得从今天开始,咱们就固定下来,每年都这样。

“二大爷让我先给大家拜年,我就先说两句。”

随机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祝全院人,阖家幸福,身体健康,户户平安,我给大家拜年啦!”

“好!”

“好好!”

院里人非常给面子,立刻拍手叫好。

易中海笑着坐下,“二大爷,您请吧。”

“好,我给大家拜年!”刘海中梗着脖子,起身道:“那什么......我呢,就来点文的吧。

“这个......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好。”

“文的好!”

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么有文化气息的话,确实有些不容易。

刘海中见大家都在拍手叫好,嘴咧得老大。

这可是他准备了好几天才想到的,还特意问了些人,果然,效果拔群啊。

赶紧趁热打铁,“下联儿啊,下联儿是这个......

“讲形式,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果然啊,二大爷就是二大爷,说个对联都能扯到政策上。

“好!”

“二大爷厉害~”

何雨柱听的牙酸,连忙叫道:“好什么好啊,别拍了,闻见什么了你们。”

转头对脸色不好看的刘海中道:“唉,前面的是新词儿,你们听后面这个,这还是封建迷信啊,这可不是一个味儿啊,还文呢,好家伙。”

“傻柱!闭上你的臭嘴!”刘海中气坏了,好不容易出个风头,还被破坏了,搁谁都来气啊。

李清河胳膊肘顶了顶他,“行了啊你,人家二大爷好不容易说了春联,你还挑刺儿。”

许大茂补枪道:“他就这么个人,让他来,他还来不了,就知道挑别人不是。”

何雨柱无视了刘海中的怒意,满脸不以为然,“我是人民群众啊,要这么文干嘛,人家二大爷是院里领导,那不得有点文化水平嘛。”

“好了,好了,我觉得二大爷说得就挺好。”闫埠贵赶紧出声,岔开话题道:“清河,要不你也来一个吧,今天这些瓜子花生大部分都是你提供的呢。”

李清河不想出风头,“我就算了吧,您三位来就行。”

闫埠贵连忙道:“那不成,这不成独裁了嘛,咱们这是拜年,没什么大爷不大爷的,过年就是要热闹,谁想上来都成。”

转头对易中海两人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说呢?”

“这个好,热闹热闹嘛。”

两人连连点头同意。

见三人都这么说,李清河也不推辞,“成,既然三位大爷给面子,我就献丑了。”

微微沉吟,说道:“上联,民安国泰逢盛世,下联,风调雨顺颂华年。

“祝全院老少爷们儿,身体健康,平安幸福,万事如意,日子红红火火!”

“好!”

“这个好啊,上过学就是不一样。”

何雨柱在旁边起哄,“二大爷,看到没有,这才叫有文化呢,你呀,还是要多看书。”

虽然刘海中承认李清河说的好,但何雨柱这当面打脸的行为,还是让他心里膈应的不行。

“傻柱,管好嘴!”易中海瞪了何雨柱一眼,赶紧打圆场,“二大爷,你消消气,柱子就这破嘴,多担待,多担待。”

刘海中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勉强挤出意丝笑容。

心里则是骂开了。

这他娘的是你干儿子,又不是我得,还让我担待,担待得着嘛我。

我非得找机会收拾这傻柱不可。

何雨柱得罪了还不自知,乐呵呵的看向闫埠贵,“三大爷,怎么样啊,人家清河都说完了,说的怎么样,您倒是点评一下啊。”

“那指定好啊,不比我差了都。”闫埠贵深深看了他一眼,笑着接话,“我觉得二大爷说的也挺好,一大爷也不差,把咱们这个团拜解释的明明白白,但是......我是说但是啊。

“居然有人一意孤行,这不是跟大家伙作对嘛。”

邻居们一愣,随即有人问道:“三大爷,谁啊,您就别绕弯子了,谁要是想搞破坏,你就说,我们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