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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泡儿也是儿时重要的回忆之一。有几种小吃都叫米泡儿,因为主要部分都是大米制作出来的零食,在90年代末期之前都比较兴盛,因为那个时候物质还相对匮乏,没有多少零食可以吃。

回忆的主要就是这两种米泡儿,为了好区分,滚筒的米泡儿就称落口消或者米炮筒儿,各地有十几种叫法。

重点回忆炸米泡儿,那个比米筒儿营养也更有技术性,边回忆小时候的事,顺便在网上找些资料,科普一下制作流程。

先问问,你们那,管这个叫什么?这东西,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光湖南和湖北就好多种,比如:落口消(落果消、萝卜消)、泡果、炮筒、米抛、泡杆、康乐果、麻杆儿、米花筒、江米棍、膨化棒、空心棒、米花棒、米棍……

那时候,炸落口消的大叔们开着拖拉机或者板车来到村里,孩子们一看见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装米拿糖拿最大的袋子去炸落口消。现在也有,不过吃的人不多了,吃不到小时候的味道了。米筒儿很轻,一升米就可以炸几大蛇皮袋米筒儿,够吃几个月了。

米炮筒儿出机器的时候是一个长滚筒的样子,中间有个手指头大小的空间,可以套在手指上吃,炸米筒儿的老师傅是用手一段段的折断放进准备好的袋子里,折成筷子长的长条然后装满一个个口袋。

刚出机器的米筒儿一口咬下去,很脆,还冒着热气, 咕吱咕吱嚼起来,透着一股淡淡的米香。吃落口消的乐趣大概是一半在吃,一半在玩。套在手指上,边写作业边吃,心满意足。那时候的米泡儿只有两种颜色就是黄色和白色,白色居多,大米的颜色为主,不像现在出来的都是五颜六色的米泡儿。

炸米泡筒师傅将搅拌均匀的两掺的原料倒入机器的进口,需要根据出口的大小来决定倒原料的快慢,手还要不停的转动出口的螺丝,以免原料太多使得拖拉机带不起来师傅一直在看着出口的地方,生怕一个不好将拖拉机给噎着了,那样拖拉机就会直接灭火,还需要重新开始,比较麻烦,米炮筒已经出来了,阿姨带着手套拎着米筒一点一点的截成短一些的米筒,放入塑料袋里晾晾就可以了,截米筒的时候要特别小心,从筒中间冒出来的白烟温度特别高,一不小心就会被烫伤。

截好的米筒,一个个的看着很好看的样子,应该是酥脆的,米炮筒,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这款传统的美味零食,它曾是80后90后童年最受追捧的零食。曾经遍布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深受小孩子喜爱,因此在不同的地方它就会有不同的名字,有的地方管它叫“炮筒”,而有的地方把它叫做“爆米棒”。

米炮筒,外观呈圆筒形状,长长的,虽然说不上苗条,但称得上是笔直的身高,不管里外,它的颜色都是白色的,不过它的里面是空心的。它制作的原料是非常的简单只有一种,那就是米。不管是什么米,只要白色的米,它都可以通过机器简单的做出来,就跟现在的爆米花差不多。不知道大家现在是否能回忆得起它的味道。

记得小时候,只要村里头来了米炮筒的师傅,听见他叫卖的呐喊声,就会喜出望外,纷纷到自家的米缸里,套上袋子装上米,然后急不可耐地跑去叫米炮筒的赶紧打出来。不管家里有小孩的没小孩的都喜欢吃米炮筒,因为它真的很好吃。在那个年代没有东西吃的年代确实是难得的美味佳肴。

米炮筒就是把白色的米放进吹碾机的一个漏斗里,通过发动机器将米碾碎进行加工,然后从一个小孔生产出又长又圆的,类似一根棍子,接着再一节一节的把它折断放进一个大的透明塑料袋里。非常纯天然的零食,原汁原味无任何添加剂,只要有米的味道,无甜度。

如果有喜欢吃甜的,可以自己选择在生产的过程中,把糖放进去增加口感的甜度。在刚刚生产出来的时候,米炮筒的表面是有余热的,有的人就非常的好这一口。不过它表面温度降下来非常的快,不过一会,就没有了余热。但是它不能过久的暴露在空气下,需要把袋子装起来把口封住,等到需要吃的时候再打开。

以前的米炮筒非常单一,只有一种口味一个颜色,即使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它在小孩子心目中的江湖地位,因为真正好吃的东西是永远是不会被人嫌弃的。

米炮筒吃起来非常的爽口,越吃越上瘾。每吃一根都嘎巴嘎巴地响,根根酥脆,入口难忘,关键细腻不粘牙,鲜香爽口,一口劲爆,好吃不怕胖。而且吃得最快乐的方式,就是把米炮筒用手指一根根的放进去,然后再一根一口地咬下去。虽然看起来很傻,但是吃得很开心。

而如今,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它似乎已“隐退江湖”,想要和以前一样在大街小巷看见它,但它的身影却寥寥无几,想要再次吃到它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因为能坚持把它传承下来的人并不多。

值得庆幸的是现在依然有人在生产它,只不过很少很少了。而且它不再是单一的口味,单一的颜色,它有了多种的口味和颜色。有玉米味的、黑米味的,大米味的,每一种味道吃起来都不一样。

但还是童年的味道,一口咬下去,根根都香、脆、酥,让味蕾爆裂,原汁原味,满满的回忆感,如果有很多人围在一起吃的话,就会嘎巴嘎巴的响个不停,就好像一首音乐的交响曲,让你不住笑出声来。

还有种米泡儿,可能也叫炒米,也是大米制作出来的产品,把米粒变大了十几倍的产品。米泡儿的正确吃法是,抓一大把,往嘴里一塞,完了两手一拍,先干点儿别的事儿,等待嘴里的食物下咽。

崩米泡儿,你可能没见过,但一定听过它发出的声音,巨大一声“嘭”,太 有魔力了,小伙伴们一边捂住耳朵,一边往跟前凑。崩米泡儿就像放炮仗一样,大米在铁罐子里炒热后,突然一声惊雷,米泡儿瞬间就炸好了,可以装袋,外国人都有引进到他们的国家,这种大米泡儿还可以用麦芽糖制成糖酥,存放制作好的糖酥,可以和麦芽糖制作的糖酥混合装在袋子里,反正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小米云吃撑了,吃到到阑尾炎的地步,那个时代物质太匮乏了,不要钱的东西,使命吃。

米泡儿是湖北方言,在北方叫爆米花。但是在湖北爆米花是指玉米炸出来的膨化食品,而米泡儿是糯米炸出来的,湖南和湖北两地土话叫阴米,学名叫糯米。

在八九十年代常常会在大街小巷看到炸米泡的老人。孩子们看到这样的老人就会兴奋的跑回家用杯子或碗装满糯米送下来。

炸米泡的老人将米装进椭圆型的闷罐子里,用力将罐子盖扭紧,一手拉风箱,一手转动炉子上的罐子。两手同时动作,但力度和方向却不同,显然需要很好的协调性,但对于炸米泡的来说,看上去是小菜一碟。因为每到这时,他往往忙里偷闲,从风箱拉柄上腾出左手来,把夹在耳朵根处的那根香烟塞进嘴里,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通红的炭来,将烟点着,美美地吸进一大口。然后,就这么左手拉风箱,右手悠悠然地转动炉子上的闷罐子,通红的炭火映着炸米泡人黢黑的脸,敷在黢黑上的红就成了一层暗红,缭绕着烟雾的红黑的脸上,挂着一层满足与安详。

一根烟吸到烟屁股了,时间到了,炸米泡的噗地吐了出来,如放爆竹一般,腾地站起,眼里放出光来,在炉子上提起那似乎烧得通红的闷罐子,将罐口对着事先准备好的布袋,吼一声“响了”,所有的孩子都捂上耳朵跑开。脚一蹬,手一掰,轰然声里,锁在闷罐子里的那点粮食,瞬间化成了偌大一堆米泡!

那个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就用米泡泡上水,加一点白糖或者蜂蜜做成米泡茶,就是待客的好东西。农忙时节顾不上做饭,泡热水也能当饭吃,可以饱腹。

在炒米泡的过程,把炒物倒进炒锅后,一手拉风箱,一手摇炒锅,大约三、五分钟,一锅“米泡”炒好了,一手摁住炒锅,一手用袋子准备接住炒好的“米泡”,拿了一个板手类的物件,高喊一声:“米泡响了”!猛地打开处于高压状态下的炒锅,随着“嗵”地一声炸响,“米泡”被气浪推涌着往布袋里边钻。趁着热乎劲,顺着布袋,把炒好的“米泡”抖落归置好,倒在盛放“米泡”的容器里,然后倒给前来“炒米泡”的小孩(“炸米泡”通常是小孩干的活计),小孩端着炒好的“米泡”嘻笑着回家。

米泡机一次可打1.5斤米,正常情况下要6分钟,玉米要8分钟。具体程序是把原料放入爆花锅内,把米泡机封好顶盖,再把米泡机放在火炉上不断转动使之均匀受热后,就可爆出可口的爆米花来。原理是因为在加热的过程中,米泡机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里面气体的压强也不断增大。

当温度升高到一定程度时,米粒便会逐渐变软,米粒内的大部分水分变成水蒸气。由于温度较高,水蒸气的压强是很大的,使已变软的米粒膨胀。但此时米粒内外的压强是平衡的,所以米粒不会在里面爆开。当压强升到4-5个大气压时,突然打开米泡机的顶盖,里面的气体迅速膨胀,压强很快减小,使得米粒内外压强差变大,导致米粒内高压水蒸气也急剧膨胀,瞬时爆开米粒,即成了爆米花。

记得小时候,也就是上世纪在八九十年代,每逢过年之前的那些日子,爆米花的手艺人往往骑着一个老式的自行车,后架子上焊着两个大筐。他先把自行车靠在墙上,把老式大棉裤使劲提一提,把裤腰左右一叠,一条红 腰带使劲一勒,这才从筐子里掏出他的宝贝,一个小风箱,一个小炉子,一节铁管子--连接风箱和炉子的气筒,然后是那个爆米花的铁筒罐,可能是生铁,又黑又重,前头有个小把,是装玉米和放炮使用的;后面有一个摇把,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个计温表。

总之,从他那筐子里掏出来的所有东西都是黑乎乎的,包括他这个人,满脸的煤灰。他在村子的十字路口处把风箱放下,把炉子和风箱连接好,爆米花的机器中间大,两头小,圆鼓鼓的,黑黑的,样子极像一颗炸弹。玉米粒和糖精都被 装进锅里,盖子扣好,然后找来一把麦秸,生着火。

只见青烟袅袅直上,在树枝头窜来窜去,接着噗的一声冒出火苗,那师傅用小炭铣洒上一层面煤,青烟就变成了黑烟,接着一股小火苗冉冉而生。

手艺人于是就开始把放在支架上的机器不停地旋转,支架下玉米芯小小的手摇鼓风机的吹鼓下燃起的呼呼地火焰,不断让爆米花机 器升温加压。

紧接着,炸米泡的师傅会扯着喉咙配合着炸米泡声响相得益彰的喊道:“炸米泡儿哟!炸米泡儿哟!头三锅不要钱啦!”

此时,在爆锅周围村里十几个孩子早已经按捺不住,开始蠢蠢欲动风一般冲向自己的家中,趁着大人们不在家,铲起一升米,从灶门口扯过几个草把子或枯树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米泡儿师傅靠拢。

米泡儿师傅则是不慌不忙摇着他的“核武器”,一台黑不溜秋的米泡儿机,麻利地将排在队伍最前面那家的柴火放进炉子里,将米倒入“导弹”一样的葫芦形锅中,撒上几粒糖精,拧紧盖子,开始了他的“精彩表演”。

炉子的火光在不停跳动,师傅的风箱呼呼打着“呼噜”,一下一下,动作协调,姿势优美。孩子们端着米和柴,眼睛盯着米泡儿师傅的一举一动,排成一条长龙,等待着“导弹发射”那一刻。

补丁摞补丁的“长袋子”打开,米泡儿师傅的“精彩表演”宣告完成。小小的大米,经历了十几分钟的煎熬,出炉的一瞬间,洁白的身体鼓得圆圆的,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让人眼前一亮。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甜,孩子们胃口大开,一边开心地将米泡儿倒入自家的袋中,一边往口里塞着刚出锅的“美味佳肴”,那神情,胜过快活的神仙。

炸米泡的时候也是村子里最热闹的时候,我觉得每个来炸米泡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全村的小孩子们也都开心的聚在了一起玩,老师傅也是笑呵呵的,每到快要开锅的时候师傅都会拉长声音的吆喝一声”要开锅了噢“,然后所有人都跑散了,有的小伙伴会堵着耳朵跑到旁边,有的又会逃到更远的地方,我每次都是守在老师傅旁边的人,然后看着老师傅把锅从火炉上摇下来对着一个大圆筒,然后用一根大铁杵撬开锅的盖子,嘭的一声,大圆筒后面的长长的用麻布袋拼接成的大尾巴就像气球一样的鼓起来,然后又瘪下去,虽然家家户户都会炸米泡,但是每家的主人在米泡刚炸出来的时候都会把我们一群小孩子招呼过去抓一大把,就为了吃个热闹。

炸米泡的师傅每天早上来,晚上可能会披星戴月的回去,这样来个两三天,等到村子里的人没有需求了的时候,他们就会继续挑着担子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去。

那个时候我们需要自己准备柴和米,不像现在这么方便,什么都不需要,只用很少的钱就可以买一大袋子,也不用一年只能吃一次还要等到过年的时候。

记得更早的时候炸一升米的米泡可以用一升米来换,有时候还可以用柴换,大部分的人家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因为钱是来之不易的珍贵的东西。

尤其是上学期间,那些家里炸了米泡儿的孩子们会抓上一把米泡儿,装在口袋里,一边哼着不着调的儿歌在村里踱着方步,一边口里故意嚼出声音,那模样,与土豪无异。

可怜了那些没有米泡儿的孩子们,只能远远地看着伙伴“炫耀”,吞着口水,偷偷流下羡慕的泪滴。

在那个物质缺乏的年代,美味又好玩的炸米泡成了我们那个年代的温暖的记忆,而在现在,当物质琳琅满目的时候,你不记得很多东西的味道和名字,但是炸米泡还在吸引着你,那是因为,它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幸好,这个世界还有有趣的事情在填充着你对生活的感情,这是多么让人愉快的一件事情。

爆米花好吃好看,但爆米花的艺人却总是黑乎乎的,可能是长期烟熏火烤的缘故。他们的装束也出奇相似——穿黑或蓝色的老棉袄,头戴一顶\"雷锋帽\",在孩子们年幼的心里,曾都天真的认为天下爆米花的都是一家人……

可惜,老式的“炸米泡”机器,在今天我们这座越来越大的城市很难看到,可以归置到古董一类器物里去,离我们的生活渐行渐远。但“炒米泡”(现在通常叫爆米花)的行业现在仍然存在,只是从业者不多。

做爆米花生意,多是在电影院、商业广场的小吃区,与经营可乐、雪碧饮料的柜台搭配,机器多半小巧精致,体积与家用的豆浆机差不多,所爆出来的品种,以玉米为主料的爆米花最为多见,且玉米品种亦由国外进口。

吃爆米花的人,大多是来影院看电影的情侣,电影开映前,情侣们买上一两包爆米花,在观看电影时吃零嘴。据我的观察,这种边看电影边吃爆米花的情侣有两个特点,一是他们交往时间不是太长而且正处于热恋阶段。二是爱吃爆米花的男女小资情调尤其浓重。我们小时候吃“米泡”是当点心垫巴肚子压压饿气,现在小青年吃“爆米花”,多用于柔情蜜意的意趣表达。时代真是不同了,同样一款零食,用途大不相同。

多年过去了,米泡儿师傅的喊声和他神秘的“武器”早已慢慢淡出了历史的舞台,但儿时米泡儿的味道依然刻在记忆的深处,无法释怀,现在只能偶尔看到,可能国外比国内更流行这种米泡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