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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镇南侯狠狠拍身侧的桌案一掌,吓了母女俩一大跳。

镇南侯怒指苏幼璃:“你今天做了什么好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这逆女是不是忘记了?

当众撕扯自己堂妹,你是镇南侯府的四小姐,还是市井里的泼妇?”

苏幼璃一听这,不觉心虚,更是委屈至极:“爹,你还说我。

你居然送二叔家的庶女去辰王府,都不帮我谋划,我还是您亲女儿吗?”

镇南侯惊讶的看着女儿,又看看不吱声的苏夫人,气的手指颤抖:“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敢如此对长辈说话?”

苏夫人忙上前安抚:“侯爷,璃儿只是年龄小,咱们有话好好说,您也别气坏了身子。”

又朝苏幼璃使眼色:“璃儿,还不跟你爹道歉。”

苏幼璃噘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不懂,嫁给辰王,不是爹娘你们一直支持的吗?

为何这个时候都来怪我,一点也不为我考虑了?

你们不讲道理,我不理你们了!”

说着转身就哭着跑掉了。

“你——”镇南侯气的不行。

“璃儿!”苏夫人着急,就想去追。

“你给我站住,不许管她!”镇南侯呵斥,“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房门半步。”

苏夫人愣了愣,也有些不情愿了:“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呀?

还有,二房那个庶女……辰王殿下留了没有?”

镇南侯怒瞪着她:“不该你问的别问,如果你真想璃儿好的话!”

苏夫人心一沉,一口郁气堵心口里,出不去,下不去。

镇南侯不以为意,沉着脸踱了两步,问道:“咱们府里能够挪用的全部资金有多少?”

提及这个,苏夫人又是一阵心梗:“还能有多少?库房被盗,咱们这些年的底子都被掏空了。

账面上的那些只能暂时维持店铺运作,庄子上的作物上来,怎么也得六月以后了。

从前日起,府里便开始节衣缩食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被盗的东西一点眉目也没有。

京兆府那边说,让他们别抱找回的希望。

而且,上门查问多次,明里暗里试探,是不是他们镇南侯府“监守自盗”。

而故意给他们找麻烦,增加负担?实际上是想耽误他们查辰王遇刺的案子?!

别说外人了,苏夫人自己都是这样想的,她怀疑的却是自家男人。

不然的话,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在全府都在的情况下,能够盗了库房,一点动静也没有?

所以东西少了,她其实没有那么慌。

只是夫妻多年,觉得有点心寒。

又加上辰王府选庶出女为妾这事情。

镇南侯宁愿送二房的庶女去,也不肯为璃儿谋算。

是不是早就已经有外心?那是二房的庶女吗?

苏夫人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准备回头去查查镇南侯是不是养了外室……

“你问这个干什么?”苏夫人又问。

镇南侯皱眉道:“辰王殿下伤势严重,咱们府里被盗什么力也出不上,还被怀疑与刺杀有关。

你让人寻些拿得出手的人参灵芝什么的补品,回头我再送过去。”

苏夫人张了张嘴,简直要吐血:“还要给辰王送东西,之前不是送过了吗?

你和二叔都是他舅舅,他既然选了二房的姑娘,就该二房表忠心,怎么尽要我们出。”

又不是她女婿!

镇南侯怒瞪她:“眼皮子浅的东西,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那是辰王选妃吗?

那是选人做药人送命!

之前庄十二上门,说的还算隐晦。

今日上门,那边已经开诚布公的说了。

若是二房的庶女不行,少不得要动他儿子或者嫡女了。

这种阴损毒辣之法,镇南侯除了震惊之余,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更是不能对外人道也。

万一泄露出去,辰王完蛋,他们镇南侯府也跟着完蛋。

苏夫人见镇南侯真生气了,也不吱声了。

“快去!”也不管苏夫人怎么想,直接下了令。

苏夫人一肚子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

而今自己手里也没有,便想到大儿媳私库里应该还有些嫁妆……罢了,大不了让大儿子多往她房里走走。

……

顾云眠等了一个时辰,莹夏匆匆忙忙自外面回来。

“不好了,小姐。”

顾云眠放下手中的书籍,不由紧张的看向门口。

莹夏掀开珠帘,冲到桌案前,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琼林宴’出出刺客了……”

“献王殿下可有事?”顾云眠下意识急问。

莹夏忙说:“奴婢听说,是有人冒充新科探花,借机行刺陛下。

而后太子殿下挺身而出,为陛下挡了刀子。

太子殿下身受重伤,献王殿下也受伤中毒了,如今全城又戒严了。”

顾云眠心头一震,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

怎么会又中毒?

“小姐您怎么了?”锦春担忧的问。

顾云眠恍然回神,忙道:“没什么。”

是她失态了。

差点忘记,那毒上辈子她后来也攻克了。

只是她身体后来受创严重,加上年龄大了,所以解毒后也就多活了几年。

锦春道:“小姐,您是肚子不舒服吗?”

顾云眠一怔,才发现手不知不觉覆在了小腹处。

心头不由得一悸,有些心神不宁的道:“没有……莹夏,你再去……算了,不用了。”

就算再去问,估计知道的也有限。

看看天色,这才过晌午没有多久。

看来,只有晚上自己再想办法了解一下了。

……

而没到晚上,外面有些风声已经传开。

原来,刺客竟是冒充新科榜眼,用人皮面具做了伪装混得与夏帝的近身机会。

与混进宫的同党一起,突然出手。

太子为救陛下,身受重伤,如今还昏迷不醒。

献王轻伤,但是也中了毒,御医无解,献王府便又从城中请了大夫来诊治。

如今新科榜眼还没有找到,初步怀疑,与上次刺杀辰王之事有关。

而究竟是谁有如此神通,前面重伤辰王没有留下把柄,如今又能公然混进皇宫行刺,重伤一国太子与献王殿下。

有人怀疑,怕是敌国细作……

不然哪里来的神通能培养一个探花郎来刺杀夏帝?

下一步,是不是要开战了?

一时间,盛京内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定北侯也被紧急宣召入宫,一直到很晚也没有回来。

顾云眠估计宫里的情况不大乐观。

一直等到夜深,才换上夜行衣,准备出门。

“咚”的一声异响。

顾云眠眸光一凝,看向卧榻侧面的窗户。

“顾小姐。”

男人的声音跟着在窗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