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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听闻父皇招隐秘宗门入京,治疗萧绝不孕之症,气的摔碎七八个碗碟,

时至今日父皇还是偏心七弟,宁愿费尽心机治萧绝不孕,也不肯把储君之位交给他。

淑妃宫中宫人退散,只留下她和儿子两人,“你也消消火气,光生气有什么用!府上那些姬妾一个有孕的都没有,叫我如何吹你父皇的枕边风!”

淑妃往上翻了个白眼,儿子府上那些个莺莺燕燕竟这般不中用,一个有孕的都没有,

太医为萧卓检查过身体,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怎么会这么多年,还没有孩子呢?

“萧绝这身体,多少江湖神医都束手无策,一个隐世宗门又能有多大作用,依我看不过是江湖骗子而已,要是有真本事哪里会隐世。”淑妃抚摸自己指甲,面上带有笑容,

“你舅舅是东冗辅国将军,就凭辅国二字,三品以下的武将见了就要低头行礼,你是他的侄子,自然要挺直腰杆。见了那些个武将莽夫不用太客气,省得他们忘了谁是主子了。”

“母妃教训的是。”萧卓点头应允,

“当务之急,是赶快生出个皇孙来!你父皇老了,就盼着子孙满堂,自从萧郯那个儿子死了,你们这么些个皇子有几个生了丫头,谁也没生出个儿子来!”淑妃说着咂吧下嘴唇,端起茶盏润了润,“告诉你那两个侧妃,谁生出皇孙来,我就扶她们正!”

“是!”

萧卓被母妃一番话说服,回到府中便开始耕耘,奈何累的半死,两个侧妃还是没有动静。

隐世宗门入京阵仗不小,两列十人,最中间的轿撵用纱帘围住,只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人影,

看身影,应该是名女子。

林娇娇刚从李家医馆出来,就碰到这群人,街上百姓围观,也不知怎得拉轿子的马匹受惊,直愣愣冲着人群中的一名孩童奔去。

林娇娇站在人群最外侧,要赶过去根本来不及,就在转瞬间,萧绝拉住受惊马匹缰绳,孩童吓得愣在原地,被母亲抱走。

萧绝一早奉旨接人,到了城门口久等不来,转身到炎记酒楼用膳的功夫,听到楼下嘈杂声响,探头再瞧,原来他接的人自己进城来了,如此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

只是这隐世高人格调颇高,路上恨不得敲锣打鼓,有碍事的百姓就赶走,甚至还用脚踹。

萧绝看在眼里眉头越来越皱,还没等他发作,就瞧见这宗门队伍里的人伸手拍了拍马屁股,直冲着人群冲去。

飞身下楼,脚踏瓦片翻至地面,赶在马蹄落在孩童身体的前一刻,拉住了缰绳。

马匹是停住了,轿子上坐的人却没这么好的运气,里面人一头撞在窗户口,磕的额头顿时出现一道红痕,抬手抚额,手指摸到肿起了一块鼓包。

“谁啊!找死啊!敢拦我的马?我这可是汗血宝马,你有几条贱命够赔!要是我的马驹伤了,你别想活着离开。”

掀开纱帘出来的女子,容貌秀丽,尤其是那双眼睛下方的一颗朱砂痣,更显妖冶。

可惜一开口,美貌荡然无存。

“本王乃东冗七王爷萧绝,阁下想要我这条命,未免有些难。”萧绝张牙舞爪的人见多了,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教训,也不知这女子是蠢笨还是痴傻,徒有几分容貌竟然一丝做人的礼貌都没有学会。

“汗血宝马?”噗嗤一笑,嘲讽之意拉满,“我校场随意拉出一匹都比它强上三分!”

“七王爷?”方才还暴躁的女子,听到他的名讳后突然端庄起来,整理好了衣衫规矩行礼,

“民女是永安宗宗主之女,奉旨前来为王爷治病,今日一见,王爷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京城不是你们小宗门,还望小姐守京城的规矩,莫要纵容手下纵马伤人,不然二十大板下去,你手下人有没有气本王就不知道了。”萧绝讽刺开口,对着示好的女子丝毫没有让步。

真不是他吓人,按李匠的手段,莫说二十板,只用十板就能让人死。

“王爷何出此言?咱们几个可没纵马伤人,莫须有的罪名施加吾等身上,可是真真冤枉啊!”尊贵打扮的男子上前一步,

男子同萧绝对话丝毫没有低头之意,看得一旁百姓胆战心惊,七王爷手里人命没有几千也有几百,脾气吓人得很!

虽说七王爷从不滥杀好人,可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这人当街呛声,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娇娇一点点挤进人群中,来到了最前面,端详艳丽女子,只见那女子的眼睛像是长到了萧绝身上,移都移不开,

林娇娇顿时明白过来,感情这是借治病的幌子肖想七王妃的位子呢。

林娇娇给他打了个手势,萧绝顺着她手指方向寻到一个亮点,

顶着烈日,不耐烦道:“那这是什么?”

只见他两指一捏,从马屁股上取出一段细小银针,众目睽睽下隐世宗门的人没有辩解的话。

“咳。”男子看手段被发现,窘迫的扭转头过去,“马屁股上竟然藏有银针,七王爷果然慧眼,在下佩服!”

面不改色的开口,引来在场百姓一片嘘声。

林娇娇进院子不久,萧绝就赶了过来,“人送到宫里了?”

“父皇设了宴,这会子正吃着呢。如今的隐世宗门是一代不如一代,为追逐名利出山,竟然惦记上了东冗皇位。”萧绝岂能看不出来那群人的打算?

“我瞧王爷艳福不浅,倒是消受的很呢。”林娇娇阴阳怪气道,琉璃瞧两人气氛不对,赶紧退了出去,

阿八顺着门缝往里瞧,被她带回了房,屋内两人谁也不说话,只听到桌案上冰块融化的声音。

终于还是萧绝忍不住了,“瞧你!为这事生气,犯得上吗!”

林娇娇撅着嘴,把桌案上放置冰块的瓷缸挪过来,不让萧绝凉快。

“我又不娶她。”萧绝用手掌扇风,冰块寒气扑向林娇娇脸颊,耐心哄人,哪里还有方才街上霸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