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这份画稿就是你的,我从你房间里找到的……不对,你将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唯独书桌上有个手稿,许繁星你算计我,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以前交学校的作业,参加珠宝比赛,你画给我的作品都是先拍了画稿发照片给我,这次没有发,都是你设计好的!”

不在电话跟前,顾欣怡的怒吼声都盖过了所有声音。

许繁星看了眼快结完账的傅斯寒。

她没再跟顾永强掰扯,直言道:“姑父,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傅斯寒催我了。”

“许繁星。”

顾永强喊住她,对方也是装不出来了,嗓音阴冷了很多,“怎么说我也是你姑父,你父亲去世,母亲植物人,所有的费用都是我来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欣怡是你有血缘关系,你的心肠恶毒到要让她身败名裂吗?”

“海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舅舅虽然不比你父母在世时财权那么大,但在海市也有一定的地位。”

“你若是真的要跟我们翻脸,我也不会再纵容,到时候你吃苦受疼,就别怪我了。”

许繁星笑了,她也没必要再推诿下去,浪费口水。

许繁星握着手机,开口时嗓音很轻,“姑父,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完,许繁星挂了电话。

恰逢这时傅斯寒过来,几名超市的工作人员帮忙提着东西先去了车库。

他走上前看了她几眼,“跟谁打电话?”

脸色似乎不好。

许繁星把手机放回包里,起身走到他身旁,“中介,骚扰电话,闲着无聊逗了下他。”

“等会儿我让人把你的信息从通讯网络上抹掉。”

现在游览网站就会泄露私人信息。

比方说手机号码。

然后就会接到很多推销电话。

许繁星点点脑袋,乖巧脸,“嗯呢。”

口袋里,女人的手机再一次震动,屏幕亮了,在搭乘电梯的过程中,许繁星拿出手机瞥了一眼。

一条电子邮件。

对方说:“匿名举报信已递交给海市检察院。”

这天晚上许繁星睡得很好。

是她父母出事以来,睡眠最佳的一次。晨起醒来,女人还饶有兴致地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院子里大雪人许久。

她下楼的时候,客厅液晶电视里正在播放海市早间新闻。

声音不算大。

刚好能听清楚。

“——接到消费者举报,许氏珠宝公司涉嫌贩卖对人体有危害的辐射珠宝。许氏企业负责人许淑惠已被检察官带离接受检查,海市早讯将持续报道。”

进了客厅。

许繁星抬眸,见屏幕中被两名检察院押解,双手戴着手铐,从许氏珠宝企业门口一众镜头媒体前走过的许淑惠,上了路边的警车。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许繁星闻声看去,是傅斯寒的手机。她走上前,弯腰拾了起来,来电显示为顾言辞。

他的朋友。

她没有接这个电话。

铃声响了十几秒钟后,对方就挂了。

走廊右侧传来脚步声和佣人的问候声,是傅斯寒在健身房晨练上来。

许繁星拿着手机往他那边去,在客厅入口迎面撞上他。

他还没冲澡,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无袖背心紧贴着他的胸膛,将男人肌理分明的身材衬得淋漓尽致,能感受到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许繁星偏头挪开视线,将手机递给他,“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我是想拿去健身房给你,走路太慢了,对方已经挂了。”

傅斯寒接了过来。

扫了眼顾言辞的未接来电,他也没急着第一时间回拨过去。

反而垂眸看向面前的人。

突然觉得她好乖。

软绵绵的挺可爱。

傅斯寒这么想着,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我上楼洗澡,你先去吃早饭。”

他掌心温热。

触感从她的发丝传到头皮。

许繁星抬眸便看见他扬在唇角的弧度,她点点脑袋,很是听话:“那我把汤傅好,等你一起吃饭。”

早餐比较清淡。

乌冬面。

许繁星和傅斯寒相对坐着,餐厅里很安静,偶尔有碗筷碰撞产生的清脆响声。

她胃口挺好,吃了大半碗,喝了点汤就吃不下了。

许繁星放下筷子,看向对面的傅斯寒,“傅斯寒,明日我出趟差,公司组织了一场小宴会,我手下的员工邀请我和她们一起吃饭,明天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了。”

“不回来住?”

“对啊,据说饭局地点定在海市郊区的红梅山庄,距离市区车程两个多小时。晚上七点半才开饭,吃了饭赶不回来了。”

傅斯寒握着筷子的手停了。

松了会儿又捏紧,来回几番摩挲。

他抬眸迎上女孩水灵的眸子,倒不是不让她去,只是觉得心里有些......

“员工叫什么?都有谁?”

“青玄,小红,晓蓝他们。”

“女的?”

“嗯呢。”许繁星点头。

傅斯寒想了几秒钟,说:“保镖跟着你出门。”

“好,我会准时准点在微信上给你发信息,把实时位置告诉你的。”

“这就不用报备了。”

傅斯寒继续去吃面了。

他低着头,许繁星看不清他的神色,她回道:“我还是报备吧,这样我有安全感,我是说真的,提起你的名字我都觉得很安全,特别踏实。”

男人吃面的动作稍停。

他掀开眼帘,就看见许繁星那张白净的小脸,她双手撑着下巴托着腮,一双漂亮的眼睛弯弯的,笑容纯粹又甜软。

他不止一次从她身上感受到‘被需要’

从小到大傅斯寒就是一个多余的人,父亲跟那个女人结了婚,有了顾瑾,出了那张出生证明上的父亲写的是他,他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是父亲的亲儿子。

运气也不好,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那几年又逢着父亲晋升失败,父亲脾气很差,对小傅斯寒非打即骂,最严重的一次是他捧着满分的卷子,踮起脚给父亲看,父亲却烦躁地推了他一把。

小傅斯寒滚下了楼梯。

浑身是血。

远在海市的傅老爷子得到消息,实在见不得外孙受苦,就把他接了过来,跟老爷子相依为命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