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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静带着唯一的小弟阿松躲到了最后一处秘密基地。

这是郊区一处住宅区的十楼。

这片住宅区空置率太高,有几栋还烂了尾,号称Z市的鬼宅,几栋烂尾的房子因没水没电,有的被业主用来放亲人的骨灰。

这件事儿,绝大多数的Z城人都知道。

而他的秘密基地也装修成骨灰房的样子,因此,那房子都没有进去过。

两人十分警惕进了小区,开了门,躲进这套屋子里,这才长舒一口气。

因为按照骨灰房装修,所有的窗户都用水泥封了,不见天日,房间里一片漆黑,屋内是一层干涸的淤泥。

秋生静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了看旁边裹着睡袋打盹的阿松,他的心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哇凉哇凉的。

不久前,自己有大十号人的队伍,海量的物资,光黄金就有几吨,可谓人强马壮。

自己意气风发,雄心壮志想着称霸一方。

可谁知,所有的一切被一个女人给毁了,自己差点儿就成了光杆司令,只能带着唯一的一个小弟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滔天的恨意让他痛苦不堪,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现在所有的信心已经被秋朵儿完全摧毁。

以前他还想着如何报仇,如何把秋朵儿抓住再百般折磨。可经过昨天的交锋后,他彻底绝望了,秋朵儿的实力深不可测。

光那辆顶级重甲车,就是他无法企及的。

痛苦,愤怒,绝望,恐惧,嫉妒,不甘……种种情绪撕扯着他快要崩溃的神经。

阿松小睡了一会儿就被冻醒,他打着喷嚏睁开眼,一片黑暗。

他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了秋生静的眼睛。

阿松拿着手电筒,看向秋生静,正想说什么,突然惊叫一声:“老,老大,你,你,你……”

秋生静转过头来,温声道:“阿松,怎么了!”

阿松指着他,声音哽咽:“老大,你,你的头发白了好多。”

秋生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苦笑道:“头发白了?哎,都这样了,白就白吧。”

阿松落下泪来,又悄悄的擦掉,强笑道:“老大,你也不用着急上火,你还有我呢。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咱们活着,只要咱们手中有物资,再拉起一支队伍也很容易。”

秋生静摇摇头,声音说不出的凄凉:“就算再拉起十支队伍,景山,阿井,徐老六,小泉,阿浦他们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阿松一下子就破了防,蹲在地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是啊,景山,阿井,徐大哥,小泉……那么多兄弟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陪着老大。

哭过之后,活着的人继续得活着。

秋生静睡了一觉之后,振作起来,思索今后的出路。

马上就要下暴雪了,极寒即将到来,自己是留在Z市,还是趁这几天逃到别的地方去。

离开Z市,以后秋朵儿那臭婊子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自己也不用处处担惊受怕。可是,马上就是极寒,自己离开Z市,在这有限的几天之内,如何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和大量过冬的物资?

想到这儿,他又狠狠的羡慕嫉妒起秋朵儿来。

如果自己也像她那样,有空间,自己何至于受困在Z市,早就带着兄弟们,杀向更广阔的天地了。

思来想去,秋生静还是决定留在这儿。

毕竟,上辈子他可是经历过极寒,零下六七十度的低温,没有足够多的御寒物资,盲目逃到外地只有死路一条。

上一世,最大的一波死人潮就在极寒天,特别是第一天降温是在夜里,许多人在睡梦中被冻死。

既然决定留在这里,那么他就得把囤在这里的物资取出来。

囤积的物资堆放在主卧和主卧的卫生间里,全部用几层真空袋包着,然后把门窗全用水泥砖头封起来,里面涂了防水胶。

阿松先小心翼翼的撬开大卫生间的门,惊喜的对秋生静道:“老大,你快来看呢。咱们这屋里物资还是挺干爽的,这防风胶的效果真不错,房子都泡了一个多月,里面没有漏水呢。”

秋生静和阿松先把卫生间里囤的物资先拿出来整理一番。棉被,棉衣,极寒服,恒温衣,方便面,自热米饭,罐头,饼干,干果,蔬菜干……

两人一边清理一边难受。当初准备的是十来个人生存三年的物资,可最后,只剩下两个。

……

等秋朵儿回到基地,基地里仍然是一片忙忙碌碌的样子。

外婆带着木妈,杨颜他们在摘红薯叶,极寒以后又是极热,像这种绿色蔬菜以后是很难见到的。

见乔老大回来了,杜鹏带着胡子,阿剑,曾智等十几个人准备出发去Z市黑吃黑。

杜鹏果真没有食言,要带着毛球一道去,还要让它走c位。

这把毛球得意坏了,在煤球面前没少得瑟。

但煤球一句话就让它破了防:你知道老大的心上人长啥样吗?

啥?老大有心上人了?

是谁?是谁?有我帅吗?

毛球好奇得要死,也八卦得要死!

偏煤球又抛出另一个话题:你知道老大和她的心上人是如何认识的吗?

毛球眼冒八卦之火:快说快说,是不是一见钟情?

煤球瞥了它一眼:你想知道?

毛球拼命点头。

这么劲爆的八卦,谁不想听呢!

煤球哼哼两声:就不告诉你。

毛球这几天在家里憋得火大,瞧谁都不太顺眼。见煤球故意卖关子,啥都不肯说,扑上去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