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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古镇中央广场

在这个物资紧张的年代,难民每天只能享受到两顿简朴的餐食:中午的热汤和傍晚的粗粮。

虽然能够勉强填饱肚子,但食物的单调和匮乏失去了往日的丰盛。

一天吃的比一天素,基本是米面素菜为主,偶尔来一顿油饼配飘着油花的肉汤。能吃饱,但是也没那么好。

炊事班已经在变着花样地做,还是因为人口数太多,物资消耗比较大。

有营养的食物主要供给部队、医院、还有未成年的孩子们。至于那些成年人,混吃混喝的,耗费大量物资养着一大堆闲人可不行,只需要保持低卡营养,饿不到就行。

你想吃好的?那就进入民兵队,拿起钢枪保卫河古镇。

山里战备洞库的余粮也够河古镇吃上很长一阵子,战备洞库堆了很多米面。不过当地主要储粮大头是在徕山北部清泉镇,那里有中储粮修建的国家二级战备粮仓。二级战备粮仓?以丧尸爆发前北方市人口来,大概够吃个几十年。

粮食这东西是人类的绝对刚需,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不能不要粮食。如果粮食短缺了1%,那粮价绝对不止上涨1%,而是会无止尽上涨,直到有1%的人砸锅卖铁都买不起粮食,最终饿死为止。

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曾说过这样的一句名言:“控制了石油,你就控制了国家,而控制了粮食,你就控制了人类。”

为什么我国要一直死死坚守18亿亩耕地红线,任何理由都不得突破,这就是原因。

中国的粮食安全,直接对标的是世界大战级别,甚至是核战争级别,中储粮模拟的是在这种恶劣条件下如何保证中国人能吃上饭。

粮食这东西,可以多,甚至可以多的拿去喂猪,但绝对不能少,连千分之一都不能少。国家死守18亿亩耕地红线,保证基本的粮食产出。

产出粮食完全过剩,多的部分用于替换中储粮战备粮仓中超过数年的陈粮。替换的陈粮用于制成动物饲料、发酵制成乙醇,国内基本是使用90%的汽油和10%的乙醇进行调和而成的E10乙醇汽油。

这样一倒手,就能让中储粮的粮食延续最佳保质期。

全国成百万分布的中储粮仓,隐藏在郊区地下、郊区山里、无人区的占大头。

打个比方,年产6.6亿吨,消耗3亿吨,其余的塞到中储粮仓很多年前的陈旧粮食。加上提取乙醇,混合乙醇汽油。

再说,国内肉产量一方面代替了大部分粮食,粮食制成动物饲料,养出来的动物,供给国内市场。人均粮食需求瞬间就下降了,被肉替代了。

和平年代让国人吃大量的肉,不仅能提升国内的幸福感和安全感,还能给极端年代预留大量的粮食安全储备。

曾经的饥荒年代,中国人什么都吃,连土都吃。

和珅说过:“行之将死的人已经不是人了,还什么麸糠啊,那是好东西。草根、树皮、泥土,那都是可以吃的。”

只有单调的粮食,难吃肯定是很难吃,但至少比饿死强太多了,熬过那几年,一切都不是问题。

国家储备粮的牌还有王炸:“杂交水稻”

袁老爷子的研究成果,只追求产量,而不追求口感,一年三季,甚至一年四季,产量上了天,口味自然不咋地。不过这营养可是实打实的,每一粒的营养都在,正经的填饱肚子的东西。

真正给普通人吃的米,是那种东北大米、泰国香米,这种大米口感一流,虽然产量低,价格贵,但消费者宁愿买这种大米,毕竟一天也吃不了几两米。

所以中国只有很少一部分区域种了这种杂交水稻,而且这些大米,普通人也不会去吃。

陆远家的情况属于少数,能这么自由自在地吃,也是一种幸福。

……

河古镇三清道观

三清道观前的两棵银杏树很古老,它们见证了这里的发展。现在有一棵已经枯死了,生机盎然枯木逢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心生敬畏。

银杏树的老友再也醒不来了。

自那场突如其来的病毒灾难席卷之后,曾经香火鼎盛的道观变得门可罗雀,昔日的香客们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风吹过空旷庭院的回响,和那些被岁月遗忘的香炉。

道观下面就是一大片肥沃的田地,种植了很多樱桃树,空出来的地方就作为菜地种菜,大半都是陆远家的菜地。

刚到下面,陆远与张镇提起锄头在田地里挖来挖去,铲除小道两边的杂草,清理出来回的路。

九月的北方都是大白菜萝卜,这里还有最后一批茄子、番茄、黄瓜,再不吃就没了。挖白菜,摘茄子,个头都不算太大,将就还能吃。

“指挥官,为什么这儿没人?”

当听到张镇的询问时,陆远停下手中的锄头,深吸一口气,目光穿过那些被杂草覆盖的小道,缓缓地说道。

“这道观,以前也是个景点,如今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思上香求庇护呢?”

“可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从那边进了道观,然后绕到侧面进山了。”

张镇面色凝重地描述刚才的场景。

“也许是鬼。”陆远冷笑着调侃道。

“不!是人,是一个女人。”

张镇很严肃的表情,这不像是装的。

陆远也有些疑惑,一个女人,还敢在这世道乱跑?他抬头望向上方的道观,看不到什么都没有。

耳边只有风声和鸟鸣,溪水的潺潺声都被掩盖了。

陆远转而询问道。

“说说什么女人?”

“白发,小个子,年龄不大。”

“我艹!咳咳!!”陆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

张镇抬手拍了拍陆远的后背。

“头发白的,白毛?!”

陆远冷静下来后,仔细思索着,似乎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孩,一个说俄语的俄罗斯姑娘。

“小个子是多高?”

“大概1米七以内。”

“身高差不多。”

陆远深呼几口气,弯腰收拾起地上的菜,全部放到竹篮内。

现在只需回家等待林瑶即可,早上已经告诉谭雅去中央广场接直升机了。

那个进道观的女人很是奇怪,陆远需要上去瞧一瞧,他抬手拍了拍张镇的肩膀。

“张镇,你带着东西先回去。”

“那,指挥官你呢?”

“我?呃,我去拜拜佛。”

“这里是道观。”

“咳咳…你快走吧,我知道!”

张镇死活不肯走,不论陆远怎么推他就是不动。

“不行!指挥官,我需要确认你的安全!”

“行了,我自己家这边多安全,我自己不知道啊!”

“走!”

张镇劝不住,他只能执行陆远的命令,提起两篮子菜,扛着俩锄头爬上台阶往回走了。

陆远看着张镇走远,又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脏手。

道观外延有一条溪流穿过,岸边可以洗手。

陆远绕过台阶处,蹲到岸边。

他在溪流中简单清洗过后,沿着台阶一步一步走进了道观。虽然起初并不想进去,但这个地方可能确实有些特别之处。

先爬上台阶,迈过石框木门,然后进入道观的前院。

香炉里有着许多的香灰,与焚香残渣,看起来是很久之前的了。

道观内的厢房殿门紧闭无声,仿佛在守护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条通往深山的小道从后院延伸出去,它不仅是通往山林的路径,更是连接着进山口,而三清道观,便是中转点。

林场内部使用的小路,从上世纪四十年代至今,一直在维护和修缮。

尽管并未对外开放,但宽度足够容纳一辆吉普车。

但现在明显是遭到了破坏,被卷的钢丝铁线团子非常的显眼,平常都是封锁的。

拦路钢条都被剪断了,不能是游客干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