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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这么叫我,我不喜欢”

男人点了点头。

房间一时间安静下来,反而让肖皖鹤有些不习惯。

“你和暴怒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你们长得很像”

懒惰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

“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关系的,father可以给我起个名字吗”

“为什么你们对于名字如此的在意,所有人都让我给你们起名字”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与你连接,我们这才有了关系,有了羁绊”

肖皖鹤嘴角抽搐,这都是什么歪理。

“既然你和暴怒长得有些相似,那么你就叫堂成毅吧,他叫堂宸轩,你比暴怒早出生一些吧,那你就是哥哥了”

懒惰笑了一下,显然还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

“好的,肖肖”

肖皖鹤微愣。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一直知道”

说完后,懒惰就不再继续说话了。

肖皖鹤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显然对于懒惰他的抵触心理稍微淡了那么一些。

也许是懒惰看起来是最正常的,也有可能他就是单纯的懒,不想搭理自己。

这样自然是肖皖鹤求之不得的状态。

肖皖鹤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开始发呆。

现在七颗蛋已经破了四颗,到他彻底没有用处的时候他真的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他知道那么多秘密,那个疯老头能放过自己吗,到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办呢。

脑子里一团乱麻,肖皖鹤迷迷糊睡着了。

黑夜中有一只眼睛出现在黑暗中,眼睛睁开盯着床上熟睡的人。

不知道看了多久,那只眼睛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肖皖鹤的生活又恢复了日常,只是需要去看的人更多了。

肖皖鹤目前和每个人相处的还可以,但是发现他们似乎都没有见过对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头故意的。

肖皖鹤猜测那老头似乎也在忌惮着什么。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某天克莱尔带着他再次去了那个房间里。

巨大的培养皿中,那三颗蛋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这段时间的喂养没有任何的用。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肖皖鹤看向老头的眼睛中满是戒备。

他总觉得老头带他来这里不安好心。

果不其然,下一秒老头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肖皖鹤转身就想要跑,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头明明年龄都不小了,但身体却非常的好。

直接拉住了肖皖鹤的手。

肖皖鹤背后一疼,他被撞在了那个培养皿上。

他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可是老头显然不会放过他。

肖皖鹤眼睁睁看着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肖皖鹤彻底的慌了。

“你要做什么”

“别怕孩子,只要你不乱动,我保证你不会受到生命危险”

匕首猛地划向了肖皖鹤,肖皖鹤感觉手心一痛,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双漂亮的琉璃眸中带上了满满的恨意。

他好想杀了面前这个人,好想。

砰,一股巨大的力量砸过来,肖皖鹤感觉到他靠着的器皿都颤抖了几下。

老头稍微松开了一些禁锢他的力量,眼神痴迷的看向玻璃器皿。

肖皖鹤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有了一个猜测,他回过头去看,果不其然,他身后靠着的这个玻璃器皿中的那颗蛋消失了。

转而成为了一个小婴儿。

刚才的东京就是小婴儿拍打玻璃发出的动静。

婴儿的眼中满是愤怒,他不断地拍打着玻璃。

砰,砰,砰。

可是玻璃虽然不断地震动,却还是完好无损。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你是不愿意出来,看来需要给你们一些刺激”

肖皖鹤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是要从胸口中跳出来一样。

“疯子,疯子”

肖皖鹤怒声吼道。

老头却很是开心。

“只有这样文明才能更进一步,孩子,为了整个星球的发展,损失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肖皖鹤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手心的血还在不断地流出,那老头把他的手按在玻璃上,似乎是嫌刺激的不够一样。

肖皖鹤的身体本就柔弱,今天不仅失了不少血,情绪还如此的激动,果不其然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那个房间里,手上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

肖皖鹤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了门,肖皖鹤看过去,是那个老头。

“醒了”

肖皖鹤没说话,只是再次恢复了那发呆的状态。

布莱尔显然也不在意肖皖鹤的状态。

“贪婪说想要见见你”

肖皖鹤继续沉默,只是慢悠悠的站起身,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乖巧听话,却也没有生机。

但是布莱尔显然很是满意。

“早这样多好,孩子你放心,你帮助我完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计划,我不会亏待你的”

来到新的房间,房间里的贪婪正焦急的等待着。

等看到肖皖鹤的时候顿时激动的抱住他。

“father,你还好吗”

肖皖鹤无机质的眼睛转了一下,看向了男人。

只是看向男人的时候下意识开口。

“贺南安”

贪婪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

“这是father给我起的名字吗,我很喜欢”

肖皖鹤继续沉默了,贪婪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father”

看向肖皖鹤的眼中满是担忧,他伸手轻轻握住肖皖鹤那只受伤的手,在他包裹着的纱布上落下一吻。

“father,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肖皖鹤继续沉默,贪婪把面前的人抱入怀中,像是对待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

第二天是肖皖鹤照常去看暴食他们的时候,当肖皖鹤出现在暴食的眼前时,暴食顿时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瞳孔瑟缩了一下。

“哥哥,你怎么了,你的手”

看到那纱布裹着的手,暴食的眼中涌上了满满的愤怒。

“是谁伤了你,哥哥,告诉我,暴食把他吃掉为哥哥报仇好吗”

肖皖鹤眼睛这才像是施舍一般看向了暴食。

然后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