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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季诚把山子叫到了房间里。

“是谁说小草的姑姑是捡的?”

“是小花自己。”

之前,孩子们都很孤立小花小草,今天也喊上他俩一起玩,两个孩子很高兴。

男孩子玩的,就是舞枪弄棒,扮演解放军的扮演鬼子的,打打杀杀地好不热闹。

玩累了就蹲在院墙前面晒太阳,反正穿着厚棉衣,往石板地上一躺,暖烘烘的,别提多惬意了。

小花小草可不躺,规规矩矩地坐着。

二壮指了指他俩,“你俩装啥装呢,我们都躺着,为什么你们站着?”

小草期期艾艾的,“我姑姑不让躺,冬天洗衣服太累了。”

另一个孩子就说道:“你姑姑又不是你妈,为什么要听她的?”

“我妈死了,新妈妈又不管我们,就得听姑姑的话。”

又有孩子叽叽喳喳的说:“你新妈妈吃药了,快死了。”

小花小草不说话,看样子还挺悲伤的。

“你新妈妈还想害小草掉下楼摔死,她死了不是更好吗?你们还哭什么?这会应该挺恣的。”

小花哭着说:“你胡说,我和哥哥才没恣。”

小草拉了拉小花,“走,我们回家找姑姑去。”

一群几岁的孩子,还没有完整的是非观,有人就起哄,“回家喽,回家喽,回家找你姑姑喝奶喽。”

二壮听不下去了,“闭嘴,少胡说八道的,你不喝你妈的奶,你是喝别人的奶长大的吗?”

二壮好人做到底,和山子一起把小花小草送回家。

到了楼下,小草把小花的衣服扑打了几下,怕脏了。

山子问道:“你们就这样就这么怕你姑姑吗?会打你们吗?”

小草不说话,小花说道:“生气了会打,生气了连我奶奶都打。”

二壮很吃惊,“你姑姑真不孝顺,连亲妈都打。”

“奶奶怕姑姑,奶奶说姑姑是捡的,不随俺一家人。”

小草赶紧捂住小花的嘴,“不许胡说,忘了姑姑的嘱咐了吗?”

季诚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再听再探。”

……

林红和任杰的订婚宴办的很简单,任母不愿意麻烦,就找了一家小饭店,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算订婚了。

任母特别要求,林冬这个当哥哥可得一定到场。

别的日子不回家也就罢了,这种场合,林冬是懂得顾全大局的。

林冬到的时候,两家人都到了,任父把林冬拉到自己的跟前,年轻有为,任家父母自然要看重他一些。

“快,林冬来了,上菜上菜。”

张玉梅就有点不得劲,儿子比他们还受尊重,不更显得亲家没拿他们当回事吗?

酒菜上桌,两家人边吃边聊,张玉梅就提起关于彩礼和三大件的事。

任父任母的脸色不太好看,林家好大的口气,塞过来一个短小儿媳妇,还想着彩礼三大件齐全?

“老林,玉梅,按理说为了孩子们好,咱双方当父母的,自然会尽最大的能力,但你也是知道的,老任还有父母要养,我工资也不高,任杰他妹妹还在上学,能有多少积蓄?”

林红挺善解人意的,“叔叔阿姨,我和任杰是真心的,这是最重要的,彩礼三大件你们随心,量力而行。”

张玉梅有些生气,气林红的自作主张,就任家父母的抠劲,你叫他随心?她巴不得一分不出,倒贴。

“红红真是善解人意啊,你放心,我和你任叔叔一定尽我们最大的能力,给你们办的风风光光的。”

任杰又开始得瑟,握住林红的手说:“妈,我给你找的儿媳妇不错吧?”

谁都知道这个不错,是跟谁比的。

林冬默默的喝着酒,安安不嫁这样的人家嫁了季诚,还是因祸得福了呢。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脚脚不甚灵便。

今天的主人是任家,任父纳闷的问道:“你是……”

张玉梅咯噔一下子,心里话,“他怎么来了?”

赶男人说话之前,张玉梅站起来介绍道:“这是我娘家堂哥,红红今天订亲,我特地把他喊过来喝杯喜酒。”

堂哥也是亲戚,任父就招呼张建设坐了下来。

张玉梅的亲戚,已经多年不走动了,林父不认识,更别提林冬了。

任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建设。”

张玉梅和王建设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一个堂哥,也不是多重要的亲戚,任父就不问了,一个劲的催促大家喝酒。

林冬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舅舅,中等身材,五官上和他妈并没有相像之处,张玉梅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联系,怎么会请一个堂哥喝喜酒?

张玉梅和王建设说话:“哥,身体不好少喝酒。”

万一喝多了,嘴不随心,多说多错。

“今天高兴,我就只喝一点。”

酒过三巡,王建设起身去厕所,张玉梅借口去外面透口气,也跟了出来。

张玉梅一把把王建设拉到拐角,“你个死玩意,那天刚给了你200块钱,你今天又跑来干什么?”

王建设垮了个脸,“我又吃不上饭了。”

王建设拿着钱想去享受生活,结果中了人家的仙人跳,生活没享受到,让人把钱掏了个精光,最后扔到大街上去了。

张玉梅想把王建设害死的心都有,当年怎么就鬼迷心窍上了贼船,招惹了这么一个烂玩意?

“再给我一些钱。”

张玉梅没好气的说:“没有。”

“真的没有?”王建设的头低了下来,“那我就去问妹夫和外甥要钱吃饭了,实在不行我就去问亲家借。”

张玉梅恼怒,“你还要不要脸?”

“要脸和吃饱饭比起来,我还是选吃饱饭吧。”

“好好好,我给。”张玉梅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手上就这么多了,回家后我再给你凑一百,你回老家吧,别再别找我了。”

“都说女人薄情,还真是,我还想着和你再续前缘。”

“可拉倒吧,小混混哪来的情?识相的少来惹我,我大不了承认了,是你强迫我的,我男人和儿子的能力,能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吗?不过以后每个月给我十块钱,算是给我的补偿。”

张玉梅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一个混混拿捏。

“行,要是再逼我,咱就鱼死网破。”

酒桌上也商议好彩礼了,彩礼二百六,三大件只买冰箱,电视家里有,洗衣机洗不干净,还不如手洗就不买了。

接着就商议结婚的日期了。

任母的意思,两个人年纪还小,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也行,不用急。

但张玉梅母女急啊,本来任杰就是个背锅的,不结婚肚子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