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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这些,他不禁感到一阵羞愧难当。

“不是这样的,你瞧瞧,你的美貌比那个秦淮茹强上百倍不止,不,是上千倍!”

秦风咬牙切齿,仿佛要将曾让他蒙受耻辱的秦淮茹形象在心中撕裂一般。

“真的吗?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美了?”

秦风一时语塞,难道每个女子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吗?不,这是调戏,这是挑逗,这是性骚扰。“你,真是狡黠!”“那敢不敢摸一下呢?”娄晓娥掩口轻笑一声。

“胆小鬼,算了,反正也不是原版货色,终究是个二手的,提不起你的兴趣。不过,你要记住,不是我不遵守承诺,是你没把握住机会。”

娄晓娥说着,神色间略显失落,遂站起身来。秦风心底有个声音在怒吼,他不想做一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人。

“你说我是胆小鬼?”“没错,你就是个胆小鬼!”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是不是胆小鬼,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啊,这下糟糕了……”

直至夜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糟了,我爸妈回来了。”娄晓娥惊跳而起。

娄晓娥迅速换上一套家居服去开门,并嘱咐道:“你先在客厅喝茶,别让他们,看出破绽。”

“要不要冷静一下?”秦风指着她的脸颊。“都怪你!”

娄晓娥双手捂脸,极力压制内心的波动。秦风挠挠头,“明明是你拉我进去的,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

“你还说,你……”

突然,连续不断的敲门声打断了娄晓娥的话。秦风闪身躲进了厨房。

此刻他觉得,在厨房待着似乎比在客厅喝茶更自在些。“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脸怎么这么红?”

娄妈妈显得有些不悦。

“妈,我在上厕所呢。”娄晓娥红着脸编了个借口。“哎呀,小何也在呀?”

娄妈妈瞥见厨房亮着灯,转头看见了秦风。

“阿姨,娄叔叔回来了,我刚才正在做饭,腾不出手来。”“爸,他在等您,一下午了,就让他顺带做了顿饭吃。”“行,小何,做好饭后到书房来找我,有事要说。”娄爸爸点头示意,转身走向书房。“姐,你房间什么味儿啊?”

“啊,没有吧,我一直在打扫房间,出了点汗。”“不像汗味儿,像……”

娄妈妈愣了一下,但最终没说什么。秦风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被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娄晓娥回头看向秦风,满脸担忧。“要不,你就别走了,跟我过日子吧。”秦风思索片刻提议道。

“不要,你说香江很好的,我才不跟你过呢,我要去过好日子。”娄晓娥捂嘴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我绝不后悔!”

—— 续写完毕

秦风凝视着娄晓娥远去的身影,内心涌动着思绪。顷刻间,他感到一种犹豫,但转瞬又生出新的觉悟。

为何要懊悔呢?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无不妥,如今我身负大师系统之能,来到此地,只要心之所向,何事不能由我说了算?

与娄晓娥共枕又有何不可?我钟情于她,她亦对我有意,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挡不住这份情感。

若有必要,娶了她又何妨!

至于冉秋叶,我也不会放手。

既然重获新生于此,我的人生当由我自己主宰,无人可挡。不久后,秦风步入书房之内。

娄董抬眼望向秦风,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娄董,你们打算何时启程?”见对方没有回应,阿雨只能耐心等待。

娄董注视着秦风,缓缓开口:“你和晓娥……”秦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尽管晓娥离了婚,但我还是希望她能再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只是,她曾被误认为无法生育,这……”

“是许大茂的问题导致她未能生育,并非她的过错。”秦风打断娄董的话,语气坚定,这个黑锅不能再背下去。“真的吗?”娄董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在那个年代,社会普遍崇尚男尊女卑。

多数情况下,生育问题会被归咎于女性身上,而忽视男性因素。

“太好了,这样一来……”

“只要晓娥愿意,我定会迎娶她。”

秦风依旧果决,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不,我不同意。”娄晓娥推门而入,坚决地说。

“爸,我对他有好感,但我担心会拖累他,毕竟我现在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我不想成为他的包袱,令他……”

“不,娄晓娥,我并不在乎你是否离过婚,‘一四三’在我心中,你永远不会成为负担。只要你爱我,我爱你,我就决心娶你。”

“谢谢你的理解,不过我还是决定不嫁给你,我要去香江闯荡一番,你说过,那里女人同样可以很出色,我要成为电视里的女强人。”

娄晓娥突然笑得如花般灿烂,转向娄董道:“爸,经历过一次失败婚姻的我,上次听从您和妈妈的安排,这次我想自己做主,好吗?”

“唉,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会后悔吗?”娄董深知一旦娄晓娥离开,可能就再无回头路,心头不禁泛起层层忧虑。

“我已经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足够了!”娄晓娥望着秦风,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老娄,就让她自己决定吧!”

娄妈妈也走进书房,搂住娄晓娥,眼神看向秦风:“谢谢你,虽然未能终成眷属,但我们依然感激你的陪伴。”

面对这样的情况,秦风有些手足无措。他未曾想到,曾经的娄晓娥因不能生育之事,时常避免与亲戚朋友甚至邻居碰面。

在这些朴实的人们眼中,此事至关重要。

每当提及生育、产子的话题,娄晓娥总会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战栗与紧张。正是由于秦风的坚定承诺,她才真正开始重新找回自我,并建立起信心去面对孕育生命这件事。也正因此,秦风在之后的两次相见中,明显感觉到娄晓娥发生了变化,甚至连她的父母也都察觉到了这一转变。

“好吧,无论这个傻丫头如何抉择,我都尊重她的自由。接下来,你们都听听我要说的事。”娄董拿起桌上的一叠文件。“我此行离开,可能再难回归,这都是由我的身份引发的问题。尽管如此,我还是期盼我们的祖国能够尽快渡过难关,实现繁荣发展。”

“在这里,我没有多少值得信赖的人,而你,小何,算是一个例外,至少目前看来,你是个无私的人。”娄董坦诚道,“这份是这栋别墅的地契,现在交给你;这份是转让合同,你签了字后,它就属于你了,权当是我感谢你让我幡然醒悟的谢礼。”

娄董将两份文件递到秦风手中,秦风大吃一惊,没想到娄董会如此慷慨大方。“娄董,这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秦风惶恐不已。

“不必推辞,若非你点醒我,这里的一切恐怕都会被席卷一空,我也无法幸免于难,所以这份赠礼并不为重。”娄董接着说,“还有这个,是红星轧钢厂的股份。原本我只是想让你代为保管,如果我不再回来,就交给国家。但现在……”

娄董瞥了一眼娄晓娥,“现在,我决定将这些股份全部转赠给你。”他展示出那份代表着红星轧钢厂股权的文件。

“你先别急着拒绝,因为将来可能会出现什么变故还不清楚。我的建议是,这些转让合同你先妥善保管,如果上面追查起来,认定这是资本家的资产,那我就担着,反正我已经不在国内,到时候大不了归还给国家。若是不追究这些,国家需要明确其归属时并无麻烦,那时你再拿出来即可。”

秦风听罢,内心的确颇为感动,娄董考虑得如此周全。不仅如此,他还被告知房子里的所有物品也将归他所有……

“啊,娄董,这……”秦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不仅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还得到了这么多珍贵财产。虽然这些财富源于一位资本家,根基或许不那么干净,但对于秦风而言,要使其“洗白”并非难事。

“你就收下吧,我们即将离去,万一有一天回来,还能有个熟人认得出我们。”娄妈妈也笑着补充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们也不愿离开。“放心,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秦风没有过多矫饰,直接在文件上签下大名,接受了这份厚重的馈赠。

“行了,这些细碎物件,你自己琢磨吧。”娄董言罢起身,示意了一下四周的摆设,“这些字画和古董,我颇为喜爱,打算带走。”

“自然,不过娄董,有一句话,希望您听了别介意。”“有话快说,你这小子,都快成我半个乘龙快婿了,还跟我玩这套客套。”娄董斜睨了秦风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娄晓娥不禁又是一脸羞红,跺了跺脚,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这‘半个女婿’的说法让她心中泛起涟漪。但若真如此考量,倒也不无道理。

“就是这批古董和字画,只有这件、这件和这件是真品,其余都是复制品或者是仿造品,虽则如此,它们也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只是相对较低。”

秦风的话语甫一落地,娄董的面色瞬时起了微妙的变化。尽管这些物件没花太多钱购入,但他一直视若珍宝,悉心收藏多年,此刻听闻真相,心头犹如捧在手中的宝贝瞬间变成了普通尘土一般失落。“你说的,可是真的?”

娄董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没错,这件确为唐寅真迹,是他二十九岁时所绘,历经数百年仍能保存得如此完好,实属难得,其价值无可估量,堪称瑰宝。”“而这个则是宋代官窑瓷器,当年能拥有这般器物者非富即贵,寻常人等无缘触及,流传至今,终落您手,实属不易,望您妥善保管,日后价值定会攀升。”

“至于这个……应该是近年来景德镇的产品,瞧瞧底部的印记,采用的是现代工艺而非古代手法,稍加砂纸打磨就能看清庐山真面目,再看这材质,显然精细程度远超古人,彼时尚未掌握此类技术。”

……

秦风逐一剖析,言语间颇具鉴定家风范,丝丝入扣,逻辑严谨。

“晓娥,你当真不考虑嫁给小何吗?”娄妈妈越发觉得秦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愿女儿错过良缘。

“妈,我的决定已定,目前这样就足够了。”其实,在某个瞬间,娄晓娥也曾幻想过与秦风共度余生。

然而,她深知自己深深爱着这个男人,不愿他因自己受到任何困扰。她不想因为自己离异的身份遭受他人指指点点,也不想自己的资本家千金身份给他的前程带来影响。

当看到秦风神采奕奕地解析那些连从不服人的父亲都未曾通晓的事物时,娄晓娥心中满是自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罢了,我就挑这几样带走,剩下的不要了,看着碍眼。”娄董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些被指出并非真品的物件。

“行罢,这些东西你就留着吧,我们过几天就要走了,到时候不必相送,日后有机会来香江,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找到我们,这是地址,到时自会知晓。”

说完这话,娄董便拉起娄妈妈离开了。娄晓娥见状,掩嘴轻笑道:“想笑就笑出来吧!”

“谢谢你!”

“嗯,你确实该对我表示感谢,瞧瞧,你欺负了我,反而收获这么多好处,那么,你打算如何向我表达这份感激之情呢?”

娄晓娥狡猾地一笑。

“我计划……”

秦风凑近娄晓娥的耳畔,低声说出一句话。“嘿,别装模作样,像头犟驴似的。”娄晓娥故作娇嗔地在秦风身上轻轻捶打了一下。

“是你让我谢你的哦。”“换个方式吧!”

“晓娥,对于际厦的决定后悔吗?”

“不后悔,此刻我只盼望你说的是真心实意。”“什么真心话?”

“不必多问,记住,当我离开后,你要按自己的生活轨迹前行,那个对象挺适合你,尽快和他结婚,别让人抢走了他。”

“那你……”

“不用管我,这是我的选择,我的人生目标已有所改变,不再是安稳的家庭,而是更宏大的追求。”

几天之后,秦风再度拜访娄家,恰好娄爸娄妈以及娄晓蝶都不在家,两人共度了一个温馨而缠绵的下午。直到娄董打电话回来说楼下有车等娄晓娥时,她才带着疲倦却满足的表情离去。

一吻过后,门被轻轻关上。秦风从窗户望出去,看见娄晓娥回首嫣然一笑,而后步入车内,疾驰而去。

他在窗口凝立良久,足足五分钟未动一步,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那一夜,秦风没有回家,在这个别墅中独自回味着爱情与被爱的感觉。这里仿佛成了他的避风港,至少现在是。

娄董的离场悄无声息,直至半月之后,杨厂长无意间向秦风提起许久未见娄董,大家才逐渐注意到此事。

然而,这件事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风收获了大量的蔬菜和粮食。一部分菜卖给了食堂,部分留在储物空间内;粮食则全部兑换成各种面粉,悉数存入储物空间。

九月来临之际,冉爸爸采纳了秦风的意见,开始退居二线;冉妈妈原本就在后勤部门工作,自然无碍。至于冉秋叶,也决定听从秦风的建议,一旦找到合适的机会,便一同前往红星轧钢厂上班。

放弃教师工作的决定,他们也已坦然接受。某个晴朗的日子,秦风与冉秋叶并肩坐在山头晒太阳,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四周鸟语花香,呼吸间尽是大自然的清新气息,心情无比舒畅。

“你知道吗?昨天我和我爸提起了你的想法,就是希望我能跟你一起到红星轧钢厂工作的事。”

“哦?那伯父是怎么说的呢?”秦风充满好奇,毕竟这事可不是轻易能定下来的。

“我爸笑着说,这秦风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做,好吧,本来还打算下个月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看样子,还是先缓缓再说,不用急。”

冉秋叶掩嘴轻笑。

“真的假的?我现在就去找你爸,跟他说让你安心当老师,不用跟我去厂子里受苦。”

秦风说着就要起身行动。

“别急,你先坐着,现在去也无济于事,聒噪的陉已经说了。”冉秋叶含笑回应,被秦风的话逗乐了。

“这下可怎么办,太冲动了,早知道就不和你说这事了。”秦风一脸懊悔,不住地摆头。“哈哈,你这么迫不及待想结婚啊?”

“这不是明摆着吗,早点把你娶进门,以后就能更自在地和你闹腾了。”

“去你的,净瞎琢磨些什么,谁说要给你生大胖小子啦?”冉秋叶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秋天的晚霞。

“你要是不跟我生,我倒是可以试试找别人生。”秦风坏笑着挑眉。

“你敢!”冉秋叶佯怒道。“唉,我这未来的媳妇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回家呢?”

秦风往后一靠,高大的身躯倚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急什么,慢慢来吧,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冉秋叶把头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也随之躺下。“如果每天啥都不用干,就在这小窝里躺着多好。”

“你觉得冷吗?”秦风问。

“不冷啊,冷的时候咱俩可以相互取暖嘛。”说着,秦风的手伸向冉秋叶。“哎呀,痒死了!”

送走冉秋叶回到家后,秦风回到厂子里时,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秦风,来我办公室一下。”

刚回到办公室,走廊上传来杨厂长的喊声:“小何,过来一下。”

“厂长,您找我有事?”秦风应声。

“把门关上。”杨厂长指示。

秦风照办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最近几次开会,我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咱们厂的领导层可能要有变动,上面的想法和之前有所不同。”

“上午我去拜访了一下大领导,他透露了一些情况,也正因为看得长远些,所以选择提前退居二线,并且说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你交流探讨。”

杨厂长说完,目光转向秦风。秦风愣了愣,没想到大领导如此看重自己。

“其实,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让厂长安然度过难关。”

回想起厂长可能面临的窘境,秦风推测最后扫大街的情景也许会成真。厂长是个好人,只是过于耿直罢了。

“大领导果然没看错人,到你这里肯定能找到解决办法,你就说吧,我听着。”

杨厂长此刻也是心急如焚,毕竟连续几次会议下来问题愈发严重,而大领导给出的一些预兆显示,如果不采取行动,前景堪忧。

“我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但是,需要杨厂长做出一些牺牲。”秦风看着杨厂长,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与矛盾。

多少人觊觎这个位置,却未曾想到如今也会为这个位子感到棘手。李副厂长多年来为了去掉那个“副”字,竭尽全力巴结、虚报业绩,但都未能如愿,到最后连副厂长的位置都没能保住。

“说吧!”杨厂长深吸一口气,既然感觉到形势不妙,便不可能真正置身事外。

“事实上,依据当前情势,关键点就在于如何在公有制和无产阶级议题上做文章,我这是参照西厉国私有制困局而发的议论。”

“若从现今西方国家私有制发展的脉络来看,最显着的区别就在意识形态层面。而主导这一思想演变的核心群体,归根结底就是知识分子。你身为文化人,在通常情况下,担任官职自然比普通人更有优势,但一旦触及到无产阶级工人阶级的领域,你的地位就显得边缘化了。”

“假若真的要在思想观念上有所变革,那厂长您必将面临一次洗礼,届时职位恐怕难保,并且极有可能被迫接受一些并不乐意做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惩罚措施。”

“因此,倒不如趁现在主动降职,避开风口浪尖,这样反而能安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