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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看见没,V3真的好帅啊!帅的我合不拢嘴!”

“看见了看见了,不止颜值高,身材也好!”

“你就知道人家身材好?”

“当然!我眼睛自带扫描透视功能!”

“声音也好听!他跟我说谢谢的时候,我耳朵都要怀孕了!就是有态度点冷!”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那叫高冷!”

“可人确实有高冷的资本啊!”

“抛开颜值不说,他那一身西装衬衣看着普通,可他脚上那双皮鞋出卖了他。”

“人家有颜值,为什么要抛开颜值不说?”

“总而言之一句话,有钱人有几个好伺候的?”

“嗐,别说有钱人不好伺候,甭管有钱没钱,是人就不好伺候。”

“岁,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突然被cue,陆岁岁一脸懵逼的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

几个空姐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闲话,头顶噔一声响,提示客舱有人按呼唤铃,需要服务。

V3.

议论声戛然而止。

陆岁岁没动。

听乘务长说,今儿头等舱来了个大帅比。

为了一睹大帅比真容,顺便刷刷存在感,今儿跟她同组飞的妹妹都特勤快,把她的活儿都抢了。

正想着自己今天可以苟完十多个小时的行程,坐她旁边的庞静屈肘捅了捅她胳膊。

陆岁岁:“?”

“岁。”庞静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俩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你去。”

陆岁岁:“??”

庞静来不及解释,只道:“你先去,回来再跟你解释。”

陆岁岁还没反应过来,庞静已经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把她从座位上拽起来,推到了遮挡帘前头。

陆岁岁:“???”

不是,什么情况?

刚刚还抢着往头等舱跑的几个人现在为毛一脸避头等舱如蛇蝎的表情?

尤其是庞静,那表情看着都快哭了,一看就是被狠虐过。

不止她,刚刚还聚在一起八卦的几个人全都对着她双手合十拜了拜,嘴唇翕动,无声的跟她说“拜托拜托”。

陆岁岁带着疑惑掀帘走进客舱。

走到需要服务的乘客旁,陆岁岁关呼叫铃的同时语调平缓且温柔的询问乘客:“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按了八次服务铃,终于呼来了自己想见的人,时恪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放下手中的报纸抖了抖,抬眼看向陆岁岁。

四目相对的瞬间,陆岁岁差点没把报纸重新按回他脸上。

时恪的目光落在陆岁岁胸前的铭牌上,确定她是今天的FS后,脸上终于露出点笑容。

不等他开口,陆岁岁抢着说道:“好的,一杯咖啡,不加奶,不加糖,稍等。”

时恪:“……”

他什么时候说他要喝咖啡了?

陆岁岁说完转身掀帘回服务间。回到服务间她第一时间就是确认头等舱旅客名单。

colin.Shih。

目光停在这个名字上,陆岁岁抿了抿唇。

全中国甭管是姓史的,还是姓施的,又或者是姓石的,英文里的姓氏都是Shih。

谁能想到这个Shih是时恪的时。

这该死的缘分。

见陆岁岁对着头等舱旅客名单发呆,庞静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陆岁岁的手肘。

“岁,你没事吧?那男的没为难你吧?”

陆岁岁回神,一目十行扫过V3的喜好,从消毒柜里拿了一个马克杯出来。

她边冲咖啡,边小声跟庞静说话:“我没事,倒是你们,什么情况?”

见陆岁岁冲了一杯咖啡,庞静拿了奶球糖包和搅拌棒放到托盘上。

“还能什么情况,被警告了呗。”庞静朝着遮挡帘努努嘴,“v3那位大帅比,嫌我们打扰他休息。”

陆岁岁将托盘里的奶球和糖包放回去,就听庞静吐槽:“嫌我们打扰他休息的他,按服务铃的也是他,你说他该不会精神分裂吧?”

“万一人家只是试试呼叫铃好不好使呢?”陆岁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顺便测试一下咱们的反应速度。”

“主打一个逗咱们玩?”庞静一阵恶寒,“他不会是公司里派来的隐藏考核员吧?”

陆岁岁不置可否,对于时恪的身份,她不方便说太多,只能默认庞静的猜测。

她指了指手里的咖啡:“我先送过去。”

庞静想到什么,在陆岁岁掀帘前嘱咐她:“他要是刁难你,你就当他是疯狗乱叫,可千万别用咖啡泼他,没必要为了一个没素质的人搭上自己的奖金和工作。”

神他妈疯狗。

时恪可不是疯狗。

几年前他是寡言少语的阴郁私生子。

现在的他是懂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陈年老绿茶。

“放心吧,绝对不让你的奖金泡汤。”陆岁岁说完,掀帘走了出去。

一走出服务间,陆岁岁就对上了时恪含笑的眸子。

男人这回没看报纸。

他调整了坐姿,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左手手肘支在座椅扶手上,手背撑着脸,看着陆岁岁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将手里的咖啡递了过来。

时恪看了眼冒着热气的黑咖啡,没接,“我没说我要喝咖啡。”

陆岁岁又把咖啡往前递了递,压低声音警告他:“给你你就接着,不要不识抬举。”

大概是每个人骨子里都有点贱性,好好说话的时候不听,非要被骂一顿才好受。

被警告了时恪也不生气,反倒是轻笑一声,接过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顺着舌尖的味蕾一路蔓延过喉咙,时恪神色不变,示意陆岁岁再靠近一些。

碍于还有别的乘客在,陆岁岁这次没直接转身就走。

她才靠近一点点,时恪的呼吸就已经落在她耳畔,灼热的温度烫的她耳尖泛红。

时恪看着她耳尖上的红色渐渐蔓延到雪白的脖颈上,手痒的想摸一摸,但他忍住了,只是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替我决定的挺好,以后多做几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陆岁岁总觉他说的“多做几次”别有深意。尤其是那个“做”字,特别色气。

陆岁岁瞥他一眼,小声提醒他:“别忘了你昨天答应我的事。”

时恪淡笑:“没忘。”

陆岁岁:“别再乱按服务铃打扰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