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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真,三分假。”陆岁岁低着头给时恪发信息,漫不经心的回应鹤楼。

“她是真的不喜欢时恪,答应联姻是权宜之计也是真的,但她说要帮我那句话,百分百是假的。”

“她不是要帮岁岁,是为了帮她自己。”苏昭接话道:“梁家跟顶级豪门不沾边儿,但这些年也还算是混得不错,可想要继续往上走,并没那么容易,不然你以为他们家为什么要跟时家合作,还要跟时家联姻?”

“时家这几年的发展确实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姿嫁给时恪,就是时家的媳妇儿,不仅能巩固两家在商业上的合作,甚至连带着梁家的地位也能升一升。”

鹤楼:“我懂,互相利用,互利互惠。”

苏昭不置可否,继续说:“至于梁姿,我猜她大概是想要利用陆岁岁和时恪在一起这件事,假装是要帮他们俩打掩护,实则是想拿捏并利用他们俩帮她在梁家站稳脚跟。”

陆岁岁轻嗤,利用她?

她的出场费可贵,她怕梁姿付不起。

“梁姿今天来找我说那些话,未必想要继承梁家,毕竟她就算接管梁家的的生意,以她的能力也不一定能把梁家带向更辉煌,说不定连守都守不住。”

陆岁岁哂笑道:“与其整天担心自己有一天会一无所有,倒不如做个闲散的股东,每年拿着分红,衣食无忧,还不用操心。”

苏昭不置可否,“看不出来,这梁姿还有点小聪明。只可惜她聋又哑,还是个女孩,不然就凭她今天敢来找岁岁说那些话,她将来肯定能有一番作为。”

刚停好车的鹤楼回头看了眼坐在后排跷二郎腿的苏昭,“我怎么觉得你还挺欣赏她的?”

“这算什么欣赏?你还不如说我烂好心,同情心泛滥,可怜她呢!”苏昭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我刚刚说那些话,并不是瞧不起她,毕竟我也是女的。但重男轻女是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是深深烙印在血液里的糟粕,可不是说读几年书就能消除的。”

“我觉得吧,梁姿过得好不好,跟她是男是女没关系。”鹤楼朝着马路对面努努嘴,“我不歧视聋哑人,但就从现实角度出发,她属于先天残疾,出生在普通家庭有一对爱她的父母还好,偏偏她出生在梁家。”

后面的话,鹤楼没再说,但陆岁岁和苏昭都懂。

经商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多少都有点相信玄学。

陆岁岁不知道梁姿的父母每每看见她会不会觉得晦气,认为她的残缺是他们梁家的耻辱,但她可以肯定,梁家虽然有钱,能给梁姿优渥的生活环境,但却不会给她过多的关注和关爱,不然也不会把她送到南方,在需要联姻的时候才把她接回来。

陆岁岁若有所思的看向车窗外,马路对面就是梁姿说的她工作的地方。

J城特殊件学校。

只要梁姿不主动招惹她,她不会针对她。

她还不至于欺负她。

但如果梁姿继续耍心眼算计到她头上,她才不管她是不是身世可怜。

她陆岁岁可不吃谁弱谁有理那套。

陆岁岁轻笑了声:“梁姿是有点脑子,但不多。”

如果她真的聪明,就不会才第一次见面,就说出她可以帮时恪打掩护那些话。

她不知道梁姿昨天从陈睿那拿到照片后,对她有了多少了解。

但在陆岁岁眼里,梁姿跟她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梁姿太热情了。

热情到陆岁岁都不用动脑子,都能看出她别有用心,另有所图。

但也仅限这一次。

鹤楼和苏昭齐刷刷的看着陆岁岁,等她的下文。

等了半天,只等来陆岁岁四个字:“咱们走吧。”

鹤楼:“?”

苏昭:“?”

陆岁岁被太阳晒的有点睁不开眼睛,抬手放下遮阳板,懒懒地问:“精蕴那个校庆晚会,是哪天来着?”

鹤楼纳闷的看她一眼,“怎么?你要去?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你不是最不爱参加那种场合了吗?”

陆岁岁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

“反正我最近也没工作,闲着也是闲着。”

鹤楼:“呵呵,你看我信吗?”

陆岁岁掀起眼皮瞥她一眼,“你信。”

“不,我不信。”苏昭探头过来,“你肯定是冲着时恪去的。”

陆岁岁抬手摸了摸苏昭的脸,就跟摸自己家的宠物似的,“我们昭昭真聪明,竟然看透了事情的真相呢!”

鹤楼和苏昭被陆岁岁的语气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时恪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陆岁岁矫揉造作的掐着兰花指,嗲声嗲气,“我啊,得给他撑腰。”

鹤楼被酸的牙都倒了,骂骂咧咧的发动车子离开。

苏昭也被陆岁岁骚断了腿,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姐妹,时恪是不是不行?参加个宴会还得你给他撑腰?他到底是你老公还是你儿子?”

陆岁岁这会改为掐苏昭颊边的软肉,略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女人一旦结婚,丈夫就是她的大儿子。”

苏昭嘴角微微抽搐:“……谁说的?”

陆岁岁得意的挑了挑眉,“我啊!”

苏昭:“……”

鹤楼:“……”

神他妈大儿子。

正在时家老宅跟时老爷子一起刨地的好大儿时恪突然打了个喷嚏。

时老爷子专心挥舞着手中的锄头,头都没抬,意味深长道:“年轻人,要节制。”

时恪嗤笑一声,“年轻的时候不放纵享受,等老了到您这个年纪,就是想放纵也没那个精力。动一下喘三口,多扫兴啊!”

时老爷子一噎,用锄头勾着一块土坷垃就往时恪身上扔。

时恪淡笑着闪身躲开,“恼羞成怒了这是?”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时老爷子双手交叠拄着锄头,锐利的目光落在时恪脸上,“找个时间把人带回来我看看。”

时恪耸耸肩,无奈道:“她不乐意,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