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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仁和王梓墨一听陈家脸色就不好了。那陈家少爷被马踢中了要害,往后再不能延绵子嗣,这是贵为家族子孙的大忌,往后哪还有脸面参加科举入仕!前途尽毁啊!

“我还听说。”任紫秋刚开了个头,王梓仁打断她,“任小姐素来胆色过人,听闻武艺也了得,不知师从何人?”

王梓仁适时的换了个话题,不过这可问住了她。原身是否有拜师学武她可不知,况且内里的她可是一点都不会武艺。

正在不知该怎么回时,“你们瞧,前面有个凉亭,不如我们过去歇歇脚。”陈夫人家的三姑娘王若琳突然指向前面高坡处。

众人被她的话语吸引了目光,高坡上确实有一个亭子。从下往上看去,只瞧得见亭子高高翘起的飞檐,大家欣然若往。

王若琳趁机走近任紫秋,悄声的开口,“那日你在南大街上甩鞭抽那人,我都瞧见了。你别误会,当时我就在那附近的胭脂铺子,亲眼目睹那人是怎么调戏那良家女子的。”

“可恨我不会武艺,当时围了好些人,我就希望能有个大侠来一出英雄救美,结果没一个人上去阻拦。后来你出现了,我激动坏了。”王若琳拿着帕子的手不自知的扶了一下任紫秋的胳膊。

任紫秋听她说第一句脸色就很不好看了,王家两兄弟话里话外的又是白狼又是问她师出何人,显然这些问话都来自关于她以讹传讹的传闻。

这位陈家小姐更甚,上来就是一句瞧见自己用鞭子抽人了,不过后面再听她说经过,才知道总算来了位眼不瞎耳不聋的了。

“当时我就怕你惹上麻烦,果不其然,那个坏家伙居然掏出刀子。你当时侧身对着他,我都冲你喊了,可惜我胆子小,声音跟蚊子似的,你也听不见。”陈若琳长长的叹息一声。

此时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来听,毕竟大家都是听说任家这位大小姐如何如何,这个陈家三姑娘居然亲眼所见,而且事实好像跟他们听来的并不相同。

“还好你厉害,我都看花眼了,就见你拿着那个长鞭子左甩右甩的,那人就在地上不动了。虽然那人后来死了,但我觉得死有余辜。”陈若琳此时一点也不掩饰对任紫秋的崇拜了。

“还有,还有,上回你跟薛家二公子当街碰上,我瞧见你养的白狼了。太可爱了,浑身白绒绒的,跟我那波斯猫有些像,不过比我那猫凶悍多了。”

“最惊险的是我看到薛公子的护卫向你射了一枚暗器,反正没看清,我吓死了,以为你受伤了呢!”

“当你霸气的掀开车帘对着白狼大喝一声‘团子,留他性命’,我觉得迷死人了。简直就是女侠,真正的女侠!想那薛家二公子就是个混世魔王,谁敢当街拦他的马车啊!你在我心里就是女豪杰诶!”

陈若琳把任紫秋好一通夸赞,夸得任紫秋都不好意思了。这位三姑娘确实是亲眼见过当时的场景,但是经她这么一描述,怎么觉得她说的那人不像自己呢!

“那个,多谢,女侠就算了。”任紫秋回望了身边的红果一眼。当时红果可没打过对方,被直接扔进了马车里。

“今天我娘跟我说你也来,我都激动死了,终于见到你了。”陈若琳放下少女的娇羞,简直就是迷妹一个啊!

任紫秋除了干笑两声,真不知该作何反应,被人这么直白的夸赞可是头一回。

“若琳姐姐,你讲的太夸张了吧。不过,若是你所说属实,那些外面关于任姐姐不好的传言就是造谣了。”王雯蔓快人快语,其他人若有所思。

“咦,你们瞧,亭子里有人。”王雯君抬头向上看去。

亭子里站着的男子身穿象牙白花纹底锦服,正背对着他们,乌黑的头发整齐的梳成发髻置于头顶的紫金发冠之中。匆匆一瞥,瞧见其人腰间系一温润如玉的白色玉带,将挺拔的身姿一展无虞。

只见男子双手弯曲执一玉笛放置于面前,露出那根根分明的修长指骨。笛子红色的直缀随风飘舞,悠扬清脆的笛音便缓缓扬起。所有人都被笛音吸引,驻足在亭子不远处倾听。

笛音清亮悠远,入耳不由心神一静,仿若吹笛者洗尽尘俗,心静于世。曲调婉转缥缈,不绝如缕,宛若天籁之音。使人不禁想起李白的一首诗来,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好奇这位吹笛者是何人。王梓仁率先走进凉亭,向吹笛者施一礼,“这位兄台,在下王家子弟。今日晴好,携几位妹妹和舍弟来此游玩赏景,忽闻先生笛音。我等听后心境明清,宛若新生,不知是否叨扰到兄台。”

“无妨!”白衣男子转过身来,手执玉笛。

王梓墨惊呼,“这般英俊潇洒!”随即捂住自己的嘴。

任紫秋走在最后,并没有多好奇亭中之人是谁。刚刚正在出神的望着草丛里的一只小虫子,突然听到熟悉的嗓音,猛的抬头,才瞧见亭中之人的真身!这湘阳王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任紫秋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绿果,却无意中瞧见一旁的陈若琳盯着那人痴迷的样子。任紫秋叹口气,原先夸赞得她都不好意思的那份心绪荡然无存。

绿果拉了拉任紫秋的胳膊,任紫秋轻轻的摇摇头。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为何在此?”王梓仁显然不认识来人,客套的寒暄。

“原与友人相约到此处游览踏青,友人临时有事不能来,故而只有我来了。”魏宏略一停顿,眼光似有若无的飘过那抹浅绿色衣裙,“本人魏家长子。”

“魏兄台既是一个人,若不嫌弃可与我们同游,不知意下如何?”王梓仁盛情邀请魏宏加入他们。

“嗯,可!博谷,给各位看茶。”亭子中央放置一张石桌和四张石凳,魏宏入座,单手一挥,意为邀请他们入亭中歇息品茶。

“多谢魏兄!”王梓仁话音刚落,身旁走近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