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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之发了消息,回头叮嘱小张给他买票,买双人的。

【贺行之】:票我让小张买好了,现在准备回去。

小张立马把这件事跟Kelly提了,然后通过Kelly,找到林无畏,要到了时郁的信息,买好了两人的连坐的票,头等舱。

林无畏收到消息的时候,人还在医院,因为要带着宝宝在医院楼里,跑上跑下的做检查,做完这个检查,又到下一个检查,不同楼层,不同楼之间,来回跑。

给他忙晕头了。

把时郁的信息给了对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给小张发消息询问。

【经纪人林无畏】:买票这件事,我家艺人知道吗?

【助理小张】:应该是知道的,早上贺哥是从时哥家里出来的。

林无畏:?????

林无畏顿时心情非常的复杂,有种自己看护多年的小白菜,突然被猪拱了,家里最漂亮的小孩,被外面的黄毛,不对,红毛骗了的心理感受。

林无畏试着给时郁发消息,结果等了半小时都没见到回复。

然后,他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接电话的人是贺行之。

那低沉的、没什么感情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你找他有事吗?他还在睡觉。”

林无畏:“……”

很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好白菜被猪吃了。

漂亮小孩被红毛拐走了。

林无畏:“没什么事,就是可乐可能还要你们帮忙照顾两天。”

贺行之:“知道了。”

林无畏:“……”

没有否认你们,所以是真的同居了,两人还一起照顾狗狗了!

林无畏还是会担心时郁,担心他会不会被贺行之骗了,毕竟贺行之那人看起来,就不怎么弯。

很可能会男女通吃。

就在这个时候,林无畏微信收到了之前因为工作加过的一个好友的消息。

对方发过来一张照片,询问他照片里的狗子,是不是他家可乐。

林无畏看了一眼照片,都不用放大,就能看出来那狗子就是他家可乐!

林无畏越想越担心,忍不住给Kelly发消息追问这件事。

他问了一堆关于贺行之的情况。

……

【经纪人林无畏】:他之前谈过几个对象?男的女的?

【经纪人林无畏】:他对我们家阿郁是认真的吗?

……

【Kelly】:这世上,不存在第二个比他更爱时郁的人。

……

林无畏看到这句信誓旦旦的回复,一直担心的心,也放下了。

他相信Kelly的为人,不会拿这种话来骗他。

他希望时郁能够幸福。

永远的、持久的幸福。

-

贺行之刚回来,就听到了时郁的手机响。

他担心会吵到时郁,就拿起手机,本来想直接挂掉,但在看到是经纪人后,他还是接通了。

挂断电话之后,贺行之坐在床边,开始试图唤醒时郁。

“阿郁,起床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低沉。

时郁恍惚听着,也是迷迷瞪瞪的状态。

那声音听着很近,一会儿又觉得很遥远。

时郁还是觉得很累,眼皮子很沉,他听见贺行之在喊他,他想睁开眼,但眼皮太沉了,好像怎么努力都没法睁开。

贺行之摸上时郁的脑门,发觉有些烫。

他赶紧拿来体温计,量了一下,38.4度。

“阿郁,你发烧了。”贺行之顿时紧张起来。

他甚至不知道时郁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早知道就不出门工作了。

贺行之在家里翻找了一通,找到时郁的医药箱,找到退烧贴,给时郁贴脑门上。

他又打来一盆水,上上下下给时郁擦身体,用冷水带走身上的热量。

一番折腾下来,再量一次体温,38.2。

还是没怎么退,但这个体温也不适合直接吃退烧药。

贺行之打电话问了家庭医生,对方建议他用酒精擦拭。

贺行之根据医生的医嘱,把家里用来75%的医用酒精,按照合适的比例兑了温开水,然后找到纱布,沾湿兑过的酒精,开始缓慢擦拭颈部、腋窝、以及腹股沟处等一些血管丰富的地方。

专门避开了容易受凉的前胸与腹部等。

又是一番折腾,再量体温,37.8。

还是有点低烧,贺行之一直握着时郁的手,然后反复追问家庭医生,他这种情况要不要紧。

医生让他留意观察着,如果后面体温继续上涨,他就过去看,如果体温顺利下降到正常体温,就不需要担心。

医生最后还贴心提醒他,检查一下患者受到反复刺激的地方,有没有红肿,最好上点药。

还给他发了那些药比较好用。

贺行之让助理小张把药买回来。

在检查上药之前,又给时郁量了一次体温,37.2。

贺行之洗手,消毒过后,戴上了一次医用一次性指套,开始给时郁里里外外抹药。

他上药的动作很轻,缓慢的涂抹每一个角落。

时郁在睡梦里皱起了眉头,还曲起了膝盖。

他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双手抓紧了床单,把丝绸般丝滑的床单,抓得皱巴巴的。

指尖因为用力,指骨微微泛着白。

上药上到一半。

Little时郁迫不及地地跟贺行之打了招呼。

差点没打到脸。

贺行之换了另一只手,照顾起Little时郁——

他还亲了亲。

……

时郁从睡梦中睁开眼,低头看到贺行之毛茸茸的头发,红色的微卷的头发,轻轻擦过他的腹部,痒痒的。

时郁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咬着牙忍一会儿。

在温暖包裹中。

去了。

……

贺行之舔了一下嘴角边的东西,仰头看着时郁,露出迷人的笑容,道:“阿郁,舒服吗?”

时郁反应过来了。

不是梦。

他飞快起身,抽了旁边的纸巾递给贺行之,还动手慌乱地给他擦拭嘴角。

“你怎么……你怎么……”后面的话,羞于启口。

贺行之亲吻他的手指,道:“你发烧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去工作,我应该请假在家里陪着你,还有,昨晚我不应该在你衣服湿了之后,还缠了你那么久。”

一定是因为昨晚衣服湿了太久,后面又是给可乐洗澡,又是吹毛,最后还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才让时郁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