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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芽了。

时郁半跪在地上,握着贺行之的手腕,抬头看着他,语气激动,但眼尾泛红,“发芽了,行之,发芽了。”

贺行之因为他对自己称呼,心脏跟着扑通扑通跳动着,两人的心跳频率在某个瞬间开始同频了。

贺行之不知原因,但他能感觉好像有什么要改变了。

他脑子里一直在回放时郁刚才喊他名字的那一个声音。

“行之。”

他好久没听他这么喊自己了。

上一次,还是时郁喝醉之后,在车上叫的。

那时候的时郁,喝醉了。

但现在的时郁——

“阿郁,你今天没喝酒吧?”

时郁摇头,他想说:“我们复合吧。”

但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一直卡着嗓子,没有顺利说出口。

贺行之先他一步,道:“阿郁,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三天时间,是游戏,但也是真实的。

时郁稍稍冷静下来。

心脏虽然还是跳得很快,但他也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提复合的最佳时机。

再等等吧。

时郁看着贺行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顾手上有着脏兮兮的泥,扑进贺行之怀里,脸上的笑容没断过,“我愿意。”

贺行之看着时郁脸上的笑,想到了他第一次跟时郁表白的事情。

表白的话说出口之前,他一直很紧张。

说完表白的话之后,也是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嗡的。

害怕与紧张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贺行之参加高考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紧张过。

贺行之想回抱时郁,但他手上还有泥,还有可以抢救一下的玫瑰花种子。

时郁手上的泥,弄脏了贺行之身上的衣服。

但贺行之没舍得把泥弄他身上,知道他会不舒服,所以一直忍着,也由着时郁抱紧他,抱了好几分钟。

两人都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一个脚麻,一个脖子僵硬——

时郁松开了贺行之。

他们一起把地上的泥捧起来,放到了新的盆子里。

破碎的花盆,被贺行之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他还把地扫了两遍,拖了三遍,确保恢复一尘不染。

贺行之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要把衣服换下来。

他拿出要换的衣服,直接在房间里脱掉脏了的衬衣。

时郁一直盯着他的腹肌看。

想摸了。

分手的时候,不适合做这种事,现在复合了,是不是可以摸了?

贺行之被他盯得耳朵都红了。

“你……”

“行之,我手洗干净了。”时郁道。

“嗯?怎么了?”

手是他们刚才一起去洗的,他知道。

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时郁目光还停留在他的腹肌上,“我能摸一下吗?”

贺行之刚把白色的t恤套上,闻言,他走到床边,坐在时郁身边,直接拉起时郁的手,撩开衣摆,按在了腹肌上。

时郁感受着掌心下的起伏,开始上下触摸。

还是熟悉的手感,摸起来容易上瘾。

贺行之低头,只能隔着衣服看到他的手在动。

温热的掌心,划过腹部的肌肉纹理,时而轻时而重,这让贺行之的注意力完全下沉,根本控制不了一点。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时郁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时郁仰着头,看着贺行之,道:“行之,我们复合之后,你最想跟我做什么?”

他说的是真的复合后。

贺行之却以为他说的是这三天时间里,想做些什么。

贺行之认真想着,道:“想做的事情很多,你愿意都陪着我做吗?”

时郁身体往前压了点,慢慢地靠近贺行之,然后在贺行之的喉结上落下很轻的一吻,声音很低很诱,“行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行之喉结滚动,他感觉自己不是找了个对象,而是找了个会勾人的妖精。

时郁又轻轻吻了一下贺行之的喉结,“我们现在在交往不是吗?”

贺行之滚动的喉结,擦过他柔软的唇瓣。

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唇瓣。

可是他怕自己停不下来。

时郁还在触摸他的腹肌,贺行之呼吸都重了些。

他浑身紧绷着。

时郁看得见他的反应,轻笑出声,然后又把唇往上一点,在贺行之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又一吻……蜻蜓点水般的细吻,密集而轻柔地落下来。

贺行之被折磨得连拳头都握紧了,手背的青筋凸起。

时郁看出他在忍,故意亲吻出声。

贺行之下颌线绷紧,嗓音低哑,“阿郁,你在玩火。”

时郁:“我知道,但我们现在在交往不是吗?”

时郁亲完他嘴角,开始亲脸颊,然后轻轻咬上贺行之的耳朵。

贺行之的耳朵红彤彤的,因为隐忍,他脖子的青筋看起来很明显。

但这里隔音太差了。

贺行之还在忍。

时郁又开始亲他的嘴唇,一开始吻得很轻。

手绕到后面,抚摸贺行之结实的后背,摸到了蝴蝶骨的位置。

时郁低头,嘴唇贴着贺行之的肩膀,然后张嘴,轻轻咬了下去。

贺行之摸着时郁的后脑勺,抚摸着时郁的后脖子,忍耐力即将瓦解——

时郁咬完,又像小猫一样舔了舔贺行之肩膀上的牙印。

然后在贺行之即将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又轻盈地转身,从贺行之怀里躲开。

贺行之怀里一空。

时郁已经走到可乐跟前,揉着可乐的脑袋,转身对着贺行之露出得意的笑。

贺行之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低头想要亲时郁。

唇面即将相贴的时候,时郁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贺行之的唇上,眼神中流露出狡黠的光,“行之,这里隔音不好。”

贺行之咽了咽口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哑声道:“知道隔音不好,你还来撩拨我。”

时郁心情很好,他动作轻盈地转到贺行之的另一边,抱着可乐,仰头看着贺行之,盈盈笑着,“不可以吗?”

他反问贺行之。

贺行之怎么可能会说不行。

贺行之要是看一下镜子,会发现此刻他的眼神,充满了溺爱。

时郁目光下移,越过腹肌,落下。

他故意揶揄贺行之,“行之,你这怎么办?房间里没有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