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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杨厂长的话语。...

陈瑜轻轻点了点头。

之后又谈了几句工作上的话题。

杨厂长便上车走了。

“大领导,终于要来了吗?”

望着杨厂长的车渐行渐远。

陈瑜嘴角渐渐扬起一丝笑容。

“那么,易中海,你准备好接招了嘛?”

...

很快。

陈瑜便回到了院里。

谁知前脚刚一进后院大门。

就看到阎阜贵的身影,正在他家门口来回踱步。

不时抬头看向窗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小阎,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嘛?”

陈瑜阔步上前。

听到动静的阎阜贵,猛地打了个激灵。

回过头来,讪笑道:“嗨呀,这不寻思快过年了吗,来给您送点年货!”

说着。

阎阜贵从身后提出一袋布满灰尘的大米。

随后一脸心疼地放到了陈瑜的家门口。

“呵呵...”

看着他那副抠抠索索的样子,陈瑜也一笑:

“我看你那大米,再放下去,可就要生虫了吧?”

“就这还拿给我吃?”

“你可省省吧。”

一听这话。

阎阜贵也是尴尬一笑,道:“爷,那我还是把米拿回去好了。”

一边说着,阎阜贵一边拎起大米袋子,蹑手蹑脚就准备往回走。

结果却是被陈瑜从后面叫住。

“来都来了,进屋坐坐吧。”

“正好,我有点事要让你办!”

陈瑜的声音,让阎阜贵顿时僵住。

不过多时,额头便已冒出冷汗。

正此时。

陈瑜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喂,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咕咚!!

喉咙上下滚动。

阎阜贵咽了咽口水。

一时间。

也只好跟着陈瑜一起进了屋。

“诶,我说小阎啊。”

“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你变得束手束脚了?”

屋内。

陈瑜打量着一脸紧张的阎阜贵,目光饶有兴趣。

而被陈瑜冷不丁这么一看。

阎阜贵不由变得更加紧张了。

旋即默默低下了头。

完蛋。

我的意图...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可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啊。

只是单纯在他家门口观望一下,不至于吧!?

阎阜贵心中默默想着。

谁知这时。

陈瑜却把几张红纸扔在了桌上。

“喏。”

“听说你毛笔字写的不错。”

“给我写一副春联,再写几个福字。”

撂下这话,陈瑜便直接躺在了藤椅上。

见此情景。

阎阜贵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但明面上却也不敢含糊,点头如捣蒜:“放心,爷,我这就去拿笔墨!”

阎阜贵一溜烟跑出了房门。

旋即提着外面的大米袋子,飞快奔向了前院。

看着他那慌张离去的背影。

陈瑜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容。

“这小老头,最近似乎有些不老实啊。”

“该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笑着摇了摇头。

陈瑜没再去想阎阜贵。

今天是圆满完成了最后一天的工作。

当然要舒舒服服的度过年假。

总体来说。

虽然在四合院琐事百出,但在轧钢厂的工作,倒也还算顺利。

“哎,没有晓娥暖.床,还真有点不适应。”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

陈瑜轻轻叹了口气。

思索翻涌。

便从空间中。

将之前系统所奖励的奇迹之海鱼类大礼包,调了出来。

哗啦——

伴随着一阵水花翻腾的声音。

一个长款一米三左右的正方形鱼缸,便出现在了屋子里。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各种五花八门的鱼类。

每一种,都很漂亮。

而且是在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

“不愧是奇迹之海里的鱼,果然奇妙非凡!!”

陈瑜数了数缸子里的鱼。

都是差不多巴掌大小。

足有十七八条。

完全够从年头吃到年尾了。

正此时。

阎阜贵拿着笔砚,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

也顿时懵了。

“我...”

“我勒个亲娘诶!!”

看着那鱼缸里一条条五颜六色的鱼类。

作为钓鱼老司机的阎阜贵,也是当场看懵了。

火红色的大鱿鱼!

嘴角挂着卷卷须的金龙鱼!

通体遍布蓝色条纹的草鱼!?

还有许许多多他从未见过的鱼类!!

这一刻。

阎阜贵只感觉的三观,再次炸裂。

“爷...您这些鱼,都是从海外进口的吧?”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五花八门的鱼呢!”

“这回儿算是开了眼了!”

之前的时候,阎阜贵就别人说过。

以前陈瑜有过出国留学的经历。

看到眼下的场景,顿时更加实锤了!

“天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鱼!”

阎阜贵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的鱼缸,嘴里不停喃喃着。

刚想伸手去摸。

却被陈瑜给当场喝止。

“我说,看看就得了。”

“别忘了你来干什么的。”

看着阎阜贵那副样子。

陈瑜躺在藤椅上,冷声轻咳。

下一秒。

阎阜贵便立刻回过神来。

随后带着一脸讪笑,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桌前。

伸手拿起一张对联,出声问道:

“爷,您今年是想写新时代的勤俭持家先致富呢?”

“还是照旧写,富贵当头百事兴?”

问这话的时候。

阎阜贵眼中升起一丝谨慎。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

春联写不好,也是要被当作四.旧处理的。

谁知这时。

陈瑜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两种呢,我都不想要。”

...

“啊??”

“为什么呀?”

阎阜贵挠了挠头。

却见陈瑜淡淡一笑,只说了一个字:“俗!”

闻言。

阎阜贵脸上浮现出无奈之色。

“爷,我这才疏学浅,会写的也只有这两种类型啊。”

阎阜贵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哀求之意。

但陈瑜却没有理睬他。

只是默默沉思一阵。

随后指了指阎阜贵手里的毛笔:“我说,你写。”

见状,阎阜贵赶忙点了点头。

紧接着,便听陈瑜行云流水般,将一套原创联词,脱口而出。

“这...”

听着那闻所未闻,锋芒毕露的话语。

正在奋笔疾书的阎阜贵,却是不由自主地汗毛倒竖,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多时。

一副字迹工整的对联,便呈现在了陈瑜眼前。

一旁,阎阜贵还在不停搓着手心的冷汗。

随后便遵照陈瑜的意思,颤抖着将对联上的内容,逐字念出:

“正邪骨,整治衣冠禽兽!”

“塑恶魂,换得满院清风!”

“横批:天下大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