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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一人进入厅中,见了那精瘦男人,拱手举过头顶:“老大。”

若是笑慕凉猜得不错,那厅中那男人便是白燎帮的帮主,白佒。据说他自小患病,被父母抛弃,得高人相助,修炼了一功法才是得以存活到今日。至于他患的是何病,修炼的是何功法就不得而知了。

壮汉声音落下半晌,白佒才是缓缓开口:“说吧。”他声音似是被人捏住了嗓子一般,像是乌鸦用力嘶吼发出的声音,有些像女人,但怪异得紧。

壮汉见他眼睛都没睁开,但也只能继续道:“今日荣唐国使臣到了,带队的人是荣唐国太子,东方奕。”这是今日所有的情报之中最重要的了,所以他才是将此上报了。

“那阎门之人呢?”他用阴阳怪气的声音问道。

壮汉突然紧张了些,脑门上滑下一滴冷汗:“今日并未有动作……只是傍晚之时,笑慕凉出了鹤颐楼一趟。”

“去了哪里?”他紧紧逼迫,似是看得到壮汉那紧张的模样一般。

壮汉冷汗直冒,吞吞吐吐半天:“我们的人………跟丢了……所以,并不知道…………”

“废物!”壮汉话还未说完,那坐上的白佒便是猛然睁眼,甩袖便是一道云力击在壮汉的小腹上,壮汉闷哼一声之后便是倒地。

白佒眸子瞪得巨大,看着地上的壮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可是第二次跟丢了!”他极为生气,他胸脯剧烈起伏之间都能看到他胸间的肋骨一根根鼓起又落下。

壮汉赶忙从地上翻起来,顾不得自己受伤:“老大,你消消气,没有下一次了!………”他劝说了半晌,白佒才是消散了些许怒气,但脸上不快依旧明显。

“蓝荆你也看不好!现在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都跟丢了,再有下一次我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还有活着的意义了!”白佒看着壮汉,警告道。

白佒口中的蓝荆,是现任蓝旗帮的帮主。听到这里大概也是明白了壮汉来这里的目的了,原来这联盟内部也没有情报中的那般团结嘛。

笑慕凉心中冷冷一笑,继续探听着二人的谈话。壮汉再三保证没有下一次之后便是离开了,白佒并未向他下达新的命令,而笑慕凉自然也和凰翊九一起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这赌坊之后,笑慕凉并未跟上壮汉的身影,凰翊九问道:“你不是要去他们的老巢吗?怎么不跟了?”

笑慕凉邪魅一笑:“听到了这么有趣的东西,当然要和当事人分享一下了。”

凰翊九一愣,但下一刻便是知晓了她话中的意思:“你知道他所在何处?”

笑慕凉摇头:“不知?”

“那你………”

笑慕凉在月下笑得狡诈:“有人自然会告诉我们。”说着,她的身影便是朝着那鹤颐楼的方向掠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条暗巷内,凰翊九看着身前瑟瑟发抖的这人,眉头一皱:“你说的就是他?”

笑慕凉点头:“对啊,他肯定知晓。”

二人跟前这人,就是那日在石里城放回来的探子,他既然是丙字帮的人,自然也能解开自己心中疑惑。他方才还在盯梢,可没想到突然来了两个人,二话不说便是将自己拐到了这里,看清楚人脸之后,他自然是惊得说不出话。

“二位饶命……饶命啊……”他忙跪地求饶,心中实在是忘不了那日石里城,凰翊九的那一眼,那一剑。

笑慕凉亮起眸子,垂目看着他,道:“那日我放了你,让你多活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一番?”

他一愣,当即扣头跪谢:“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他自然是听得出这话中有多危险。

笑慕凉道:“我问你,蓝荆在哪里?”

他一怔,心中思绪万千闪过,但反应却是快的,赶忙摇头道:“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知道蓝帮主在哪里,请小姐绕了我吧………”

最后一个字都还未出口,笑慕凉手持一泛着红光的剑对着他的喉口,眸子与那剑也一样,红得可怕。

“说!”淡淡一字,便是让他身体猛然一抖。

“小姐饶命………我我我……我说……”他举着双手根本不敢动弹半分,眼睛盯着那剑尖,就怕它在上前半分自己便会失了性命。

笑慕凉没有把剑当下的意思,他看着她,颤颤巍巍的道:“蓝…蓝帮主一般都住在蓝石铺之中,蓝石铺在城西……………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他近乎于哀求的看着笑慕凉。

笑慕凉点点头,看着他,眸光却是一闪,剑尖猛然一划:“你的任务完成了。”他缓缓倒下,笑慕凉收起剑,往他口中的那地方奔去。

“今日这般果断?”路上,凰翊九回想着方才那一剑,在她手中却是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笑慕凉眸中红色未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是留了他,麻烦事更多!”

凰翊九不再看她,与她同样的速度往前赶去:“早日怎么不杀了他?”

笑慕凉笑笑:“若是杀了,今日我们可就没人问了。”

凰翊九不答话,他似乎是明白了笑慕凉能够从哪神亡活着出来的原因,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若是自己有她这般心机,那也不至于如此狼狈,现在要重新修炼了。

他自嘲笑了笑,随着笑慕凉来到了城西。二人很快来到了城西,几个街道的辗转之后,终于找到了蓝石铺。笑慕凉停在蓝石铺外,对着一旁的凰翊九道:“你再次等我,若是我有意外,你再进来。”

凰翊九本是想问她所做何意,但心中却是突然明白了,当即便是只点了点头,站在原地不动,与笑慕凉对视一眼之后,就见她上了墙头。

这蓝石铺的守卫并不像是那赌坊一般严密,两者若是相比起来,那可真是两个极端了。这蓝石铺的院子里,竟然是一个人也没有,而房中的烛火却是还将窗户上糊的纸照得通明。